部,想让它主动松口。但是,这东西可能一直在洞里生活,没尝过这么美味的人血,扭动身子,就是不愿意下来。
何胖子赶紧说:“可以用火烫——”
我和钱麻子同时摆了摆手:“别!”
这时,李半拉子走上来,蹲到我面前:“水月,我来,这都不算事儿。”
说着,他接过连水月的手绢,抽出杀猪刀,刀刃轻轻伸进蚂蟥的肚子下,贴着我的皮肤慢慢往上游走。
我能感觉到冰凉的杀猪刀,速度十分缓慢而平稳,一点点伸到了蚂蟥的吸盘下。
李半拉子低声说:“小刀,千万别动。”
我点点头:“放心吧,随便招呼,我又不是——”
话还没说完,李半拉子忽然扭动手腕,一转刀尖,把手绢的一角塞进去,很快就把大蚂蟥挑了下来。
连水月眼疾手快,赶紧在伤口处倒了些烧酒,迅速开始给我缠绷带。李半拉子站起来,在衣服上擦擦刀,嘿嘿笑了。
这时,我终于感觉到疼了。
钱麻子在一边说:“水月,要不要让小刀脱光了,再仔细检查检查,说不定身上还有呢?”
我赶紧把把全身摸索了一遍,摇头说:“没有,这东西这么大,藏不住的,肯定没有了。”
“你确定?”
我站起来,又背起马枪:“确定,咱们赶紧走,山下没有鞋,跑不了多快——大家都注意点儿,别碰水啊!”
连水月已经走在了前面,就见她侧身靠着岩壁,手电筒一直照着脚下,一滴水都没沾,快速走过了水潭。
钱麻子抓起我的背包,挂在胸前,也小心翼翼过去了。
何胖子走到旁边,低声问:“刀爷,你先过?”
我摆摆手:“你先吧,我没事儿。”
“还是你先走吧,这要是出去了,大当家知道你受伤,还让我先走,我非得挨揍不可。”
我一听就笑了:“行,我先走。”
钱麻子已经在对面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左臂虽然有些疼,但没有太大的影响。
侧着身子,就像是行走在半山崖上的小路,只要每一步走稳了,很容易就能过去。
就这样,我们一个个通过了温泉,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路逐渐往上倾斜,我们走了百十米远,还是没有发现山下信二的踪迹,连水月都有点着急了,让大家注意一下,注意看周围有没有密道。
没想到,又走了差不多一里地,依然没有他的踪影。
我拎着枪往前走,追上连水月,低声问:“水月,要是他真跑到了前面,通知佐藤,咱们可就麻烦了。”
连水月停下脚步,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是现在退回去,可就没机会进来了。”
我看着她,点点头,正想继续往前走,钱麻子忽然拉住我:“小刀,前面是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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