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暗想好色如命这顶帽子,他戴得可真稳。 邵沉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恶劣地笑道,“这就送定情信物了?公主殿下可真是......” 不等他说完,皇帝怒不可遏地道,“放肆,放肆!来啊,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外甥女,这竖子好大的狗胆! 他有计划是一回事,姓邵的不把他放在眼里是另一回事。 可见,镇北王府不铲除是不行了! 邵沉锋赶紧施礼认错,“微臣失言,圣上恕罪!” 又双手捧着珠钗奉还贺芳亭,“公主见谅!” 人长得好看,佩的珠钗也好看,他都不敢用力,怕不小心掰断。 贺芳亭高傲地道,“脏了,丢了罢!” 皇帝也不能真打他,骂了几句,道,“罚你主持修缮公主府,给顺安赔罪!” 他本就有此意,才会叫了邵沉锋来,此时正好借题发挥。 邵沉锋:“圣上三思......” 贺芳亭:“舅舅,我不要......” 两人都是神情焦急,十分抗拒。 皇帝抬手止住他们,疲倦地道,“你二人水火不容,何时是个头?听朕的,早日和解!沉锋,男子汉大丈夫,心胸不要狭窄,顺安,你也大度些。这公主府怎么修,自去商议。” 又说此事委派给工部左侍郎石务坚,听凭他们差遣。 贺芳亭和邵沉锋只得遵旨,又在皇帝的催促中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