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却没啥用,他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怎么办好。这时,他抬头看了一眼张乾,张乾脸色已经变得煞白,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
吴邪连忙拉过张乾,赶紧帮他止血:“又不是要你当祭品,不舒服就得说出来啊!”
处理完张乾的伤口后,他打算自己动手,刚拿起小刀,就被胖爷抢了过去。吴邪赶忙站起来,抓住胖爷的手腕:“胖爷你不是说虚吗?”
“谁说胖爷我虚,胖爷我再虚,也比你这小少爷强!”
胖爷说着就要拿刀割手掌。
忽然间天旋地转,胖子手里的刀一个不稳掉在地上,伴随着“汪汪汪”的犬吠声回荡开来。
吴邪和胖爷对视一眼,连忙扶起张乾往后退。
“这地界还有狗?”张乾忍不住问。
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胖爷撇了撇嘴,懒得搭理,吴邪倒是耐心解释:“是穷奇呢。”
“这物件真有?咋叫得跟土狗似得?”张乾摇了摇头,几个汉子紧张兮兮地四下望。
周围的老旧泥房开始垮塌,慢悠悠地显出一尊石像来。
那石像模样像极了山林中的大虫,背上还生着一对翅膀,瞧着八九不离十就是穷奇了。吴邪心中好笑,踹了胖爷一脚:“你也别装了,这再拖会儿你的伤都能自个儿长好了!”张乾仍旧戒备着四下张望,斜眼瞅了瞅胖爷,说:“哎?不对头哩!”
“哪不对头?我说你小子别给我添乱啊!”胖爷眼珠子一瞪,戒备地瞧着张乾,他自己身上的伤口都不见了,浑身舒坦得很。
可张乾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情形让吴邪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连忙凑近了。胖爷眯缝着眼,仰着头,仔仔细细检查着手上的旧伤,半晌憋不住骂咧了一句。
“你瞎咧咧啥!胖爷我自个儿的疼,我能不清楚咋回事?”
“天真你也别老这么天真!瞅啥呢?别看了,没啥好看的。”
他一把推开吴邪的脑壳,鼻孔冲着张乾哼了一声。“你小子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儿个你就别想安生地跨出这地界儿。”
张乾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里琢磨:这啥跟啥呀?给血没反应才不对头吧。
但终究没说出来,只干笑了两声。胖爷说着便要拔刀割手心。
忽然间天地仿佛颠倒了,胖爷手中的刀子一个没握稳,啪叽掉在地上,紧接着“汪汪汪”的叫声在空中回荡。
吴邪和胖爷面面相觑,急忙扶起张乾往后退。“这地儿还有狗?”张乾忍不住问道。他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生怕自己是不是听岔了。胖爷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吴邪便又耐心解释:“是穷奇。”
“这物什真有活的?咋学狗叫?”张乾摇摇头,大伙儿都紧绷着神经,四处打量。周围的旧屋纷纷倒塌,慢慢露出了一个石雕。那石雕形似猛虎,背上还生着双翼,显然是穷奇无疑,只是那雕像随着震动,裂成了碎片,一块块掉落。
一头凶兽就这么威风凛凛地现了形,高昂着头,好似看不上他们三人。
张乾结巴着说:“它,它是在小瞧咱们?”
“都到这份上了,还能有假?”胖爷嗤笑一声。
“它要真跟咱们过不去,咱仨是不是都得交代这儿了?”
吴邪则死死盯着石雕,胖爷没等来吴邪的回答,反倒是那穷奇开了口:“尔等何人?所为何来?”
“我们不是坏人。”吴邪正义凛然地说着,目光紧紧锁着穷奇。
胖爷初时以为是幻觉,听完吴邪的话,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
“疯了,全疯了!这破玩意儿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