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些欺负你的人,就是要看着你哭,看着你求饶,今日,该哭的是袁鹪,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哭不出来了。”
许疏桐点了点头:“是,该哭的是袁鹪,不是我。”
当他们兄妹三人从客栈出来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除了看热闹的百姓,还有亦步亦趋的差役,差役不敢上前抓人,但是也不敢让他们跑了,只能跟着。
怀夕无所谓,把许疏桐扶上马,许孚远立在另一边,三人穿过长街往良渚巷去。
袁府门口的热闹就像长了翅膀一般,当怀夕他们回到家时,巷子里已经围满了人,众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三人进了屋,关上门,所有的议论声被隔绝在外。
“爹,娘!”许疏桐看到许还山和苏元青,眼泪就忍不住。
许还山已经知道了袁府门口发生的事情,有些忧心地看着怀夕:“你回将军府,只要你待在将军府,就算是枢相也拿你没有办法。”
怀夕却直接寻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怎么,舅父是要赶我走吗?”
许还山急的狂咳了几声:“你这孩子,你多年不在京都,不晓京都事,枢相最是护短,这次,哎,你赶紧回家,这件事情本来就与你无关,免得牵连了你。”
“怎么就无关了。”怀夕笑了笑:“那袁鹪就是我丢入狗群之中的。”
“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啊。”许还山急得不行。
“我当然听得懂,我走了,难道就留你们在这里,让袁府的人来报复吗?”日头大盛,怀夕坐在阴凉处:“人间向来荒诞,不过,这次,我来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盔甲的声音,接着就起了争执。
“我们临安府衙公务在身,将军们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哟,还公务在身,吐蕃军打来的时候,就你们跑得最快。我们可是得了大将军的命令,寸步不离地守着大小姐,就怕有人下毒手。”夏云霞的副将齐廓人高马大,一身黑甲气势磅礴:“怎么,小小府衙要与我们护国军斗上一斗吗?”
差役如何能和这群浴血奋战的将士相比,气势上就弱了几分,只能把门口的路让出来,但是又不甘心,只能远远地站着。
两方人马在小小的良渚巷对峙,日头越来越热了。
地里长出了人命,全因姑娘会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