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世子夫人得到消息,当场就动了胎气,难产啦!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童野嫉恶如仇,可也毛躁得很,这会算是吃了一个大亏!”杜诚道:“这案子都拖了一个多月了,这岳阳知府没玩没了,难道还真想杀了童野不成?”
梁无量道:“可不?岳阳知府郑凡就郑胜这么一个儿子,可是被摘了心肝啊!我在岳阳时,刑部侍郎云溪大人就被郑府的奴才围了好几次!”
正说得心焦,听杀一说苏澜和刘奇来了,杜诚一边让请,一边三扒两口吃完了最后一点饭菜。伙计迅速收拾好了桌子,沏上几杯香茶,出了房间,正好苏澜和刘奇进来。
杜诚道:“你们怎么来了?”
苏澜走得急了,心焦口干,开门见山地道:“唷,不是你说的,有事就来找你吗?我有事,就不客气了,求你救两个人!”说着,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结果烫得把舌头都伸出来了。
“哎呦,慢点,烫着心了可怎么好?”杜诚一看又气又急又疼惜。
苏澜笑了。想着这古人真有意思,竟然把胃当心来看。一边道:“不急不行啊,这不是怕你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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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什么人?还是两个人?不会又是要死的人吧?”杜诚揶揄道。
“还真是!”苏澜道,“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是死还是活,反正求殿下派人去看看,一定要救下来!”
杜诚蒙圈了:“什么跟什么?不知道死没死,又要去看一看,又一定要救下来!说,什么意思?”
苏澜知道自己这是急得语无伦次了,于是喘口气,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没有说罕岩思一家身份的秘密。
杜诚听了,皱着眉毛道:“这事恐怕不好办!”
“好办我会来找你么?”苏澜毫不客气地道,“别把眉毛皱着,都能夹死蚊子了!有那么难办吗?”
刘奇听了,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苏澜这么跟六殿下讲话,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真是胆子够肥够大了!
梁无量听了却是嘴角弯弯着。这将军小姐说话真是幽默,还很慧黠呢。
令刘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杜诚还真是吃苏澜那一套。听了那话,还拿手抻了一下眉毛,对梁无量道:“爷的眉毛皱得这么紧么?真的能夹死蚊子?”
梁无量一本正经地道:“可不,刚才奴才还看见地下有两个死蚊子呢!”
刘奇听了,差点笑喷了。
苏澜一口气说道:“首先,这是罕岩思夫妻的仆人杀的人,抓罕岩思不公平!其次,这是妥妥的正当防卫啊有木有?!”
杜诚听了,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就连梁无量和刘奇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苏澜忽然意思到自己说漏了嘴。把古代的现在当成了过去的前世啦!哎,说的什么跟什么嘛!
苏澜晃晃脑袋,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刚才着急了,舌头都打结了!说乱了话!”哎,差点又说成:说乱了码!
兴许是“舌头都打结了”几个字有意思,屋里另外三个人都笑了。
苏澜道:“我先喝口茶,把舌头烫平了再说!”
众人再也忍不住,都被苏澜的俏皮话惹得哄堂大笑。刘奇暗暗吃惊,原来苏澜妹妹也有这么风趣可爱的一面!
等大家笑够了,苏澜一个字一个字地解释道:“首先,是罕岩思夫妻的仆人杀的人,抓罕岩思夫妻不公平!这句话的意思大家应该听明白了?”
大家都点头。可是刘奇却道:“意思我明白。但是,仆人肯定是听从主人的命令,还是主人的责任。”
“好,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我暂且同意你的说法。”苏澜道。
她停了一下,继续道:“我觉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