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愁没想到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还敢回来!她不是打伤了自己,抢钱与人私奔了吗?
如今自己的右手已经废了,家里除了这个漏风的茅草屋没什么能让她算计的了,难道她还想要把自己最后的容身之所也抢走?
想到这个可能,心中恨意翻涌,只想弄死这个恶毒的女人。
浴桶之中瘦削凸起的锁骨,一晃一晃的手臂,纤细的脖子,脆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余如月从这幽深可怖的眼眸中看出浓烈的杀意,仿佛下一秒面前的男人就要如昨晚一样,掐死她。
吓的她重新跌坐回水里,慌张得将整个人向水下沉去,也不知道这人看了多久,还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她强撑起一个微笑,嗓音干涩地问道:“大~大伯哥,你,你醒了?”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沈愁眼神微眯,这毒妇居然在害怕?害怕什么?难道害怕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强迫她吗?真是可笑!
“呵,你居然还会怕?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可大胆得很。”
余如月调取了那段记忆,脸顿时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刚开始被逃婚,心中惶恐,便想着寻求他的庇护,这才信了原身闺蜜的高青青的撺掇,偷偷弄来点让牲口发情的药,放在沈愁的水中,然后自己穿着肚兜披了一件外衫,就去了沈愁住的东屋,钻进了他的被窝。
结果刚进去,就被沈愁扔到了地上,他为了避免清白不保,跌跌撞撞地跑到村旁的小溪中泡了一晚上冷水,导致他旧疾复发差点死了。
她心中哀嚎,这叫什么事儿呢?
她看着对方越发阴郁的眼神,软声哀求,“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咱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吧,咱们兄妹两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沈愁呵呵冷笑,“我可没有你这样恶毒的妹妹,这话在你抢我钱贴补娘家养你奸夫的时候就说了无数回,再信你,我的另一个胳膊怕是也要断。”
余如月面色微僵,她看着沈愁扭曲的右臂和额头干涸的血迹,只觉得面前这人真是个狠人,他都这样了,居然还能面色如常的站在这,简直就是变态!这也太吓人了!!!
呜呜!突然不想要金手指了,只想要回家!!
“大哥!那个!咱有话好好说,你先去东屋,让我穿个衣服,我好好跟你谈谈!”
沈愁听见这话,只觉得可笑,“谈?谈什么?又要说你是因为我才来冲喜的?又要说我欠你的?余如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他刚说完,就踉跄的向前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疯狂,这明显是被逼疯了想要同归于尽呀!
余如月知道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原主对他做的错事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抵消的,为了保住小命,她直接站起身来,在沈愁惊诧愣神之际,一把将人拽入浴桶之中。
沈愁猝不及防,嘴巴不小心划过那柔软处,又直直的撞上光滑的小腹。
惹得余如月一阵战栗,向下压的手也越发用力,她是不会替原主背锅,打算直接淹死这个龟儿子。
虽然他很惨,但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反正她是不会死的,她可不想重新投胎成为资本家的牛马,谁也无法阻止她余如月成为富婆!!!!
臭男人!给我死!让你看看打工人猝死的怨气吧!
沈愁感受到这女人的杀意,他看着水下两条光溜溜的腿,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脑袋狠狠地撞向那纤细的腰肢,又对那娇弱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余如月吃痛将人放开,沈愁连忙坐起身来,强硬的将人压在浴桶边缘。
余如月皱眉轻轻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