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境中,白烁等人随着容先的重点记忆的改变而变换位置。
眨眼间,便是三年后。
白烁上一秒还在感慨爱情来的猝不及防,下一秒,她正手握棋牌跟容先、玲珑、重昭打牌。
呃......,等下,重昭居然是靠在梵樾怀里的,这是怎么回事?
玲珑见白烁直勾勾的盯着阿七和梵樾看,“阿妩,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心不在焉的?难道是被阿七和梵樾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状态刺激到了,也想找个知心人了?”
“我就说嘛,阿七,梵樾,你们来那个注意一下,我和容先都没有你们两个腻歪?”
“还有,阿七,该你出牌了?你怎么一动不动的?”
上一秒虚弱的趴在梵樾背上,下一秒窝在梵樾怀中的重昭,直起身子,“圣女别误会,我就是没休息好,走神了。”
玲珑、容先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我都懂,不用说了”的笑容。
玲珑更是打趣道:“哦,是这样啊!梵樾,厉害了,看把我们阿七累的。”
意识到玲珑误会了的重昭,急忙辩解,“圣女,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梵樾抢话道:“就是这样!阿七,昨夜是我太过分了,你别生气。”
重昭气得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是解释不清了,所谓的越描越黑说的就是他了。
容先、玲珑夫妇看着气呼呼的重昭,相视而笑,那眼神都要拉丝了,真真是只要对方一个眼神,无需说话,便明白其中含义。
作为过来人,也同是昆仑人的容先劝道:“明白,年轻人,血气方刚,都懂,都懂。”
“不过,梵樾啊,我也得说说你了,要懂得节制,须知细水长流,知道吗?”
梵樾现在完全没有皓月殿主、极域妖王傲视天下的气势,他犹如一个初识情爱的毛头小子涨红了脸,一副“受教了”的表情,默默点头,暗自记下容先的“金玉良言”。
重昭,重昭他现在不想说话,只能窝在梵樾怀中降低存在感,让这个话题尽快过去。
白烁看戏吃瓜,不亦乐乎,她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忙碌极了。
不一会儿,玲珑悔牌,容先制止后, 这对欢喜冤家又吵起来了,他们互相揭短,翻旧账,什么东西乱放,不记得纪念日,藏私房钱等等,说的来劲儿极了。
白烁、重昭、梵樾他们也对玲珑和容先的滤镜碎了个彻底,这是高高在上的狐族圣女和昆仑圣子,这明明就是一对儿陷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普通夫妻。
最后他们不约而同说了一句,“你不爱我了”,结束了争吵,二人一个回房,一个出去冷静冷静。
白烁回过神来,语气之中满是疑惑和不确定,“我刚才看到的是昆仑圣子和狐族圣女?”
梵樾感慨道:“都说成亲如入墓,此话有理,诚不欺本殿啊!”
只见重昭冷笑一声,“看来殿主是万花丛过中,片叶不沾身,是重昭错看了,等出了容先怨境后,解决异城之事后,我就回到兰陵守心崖思过,我们也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说罢,重昭连白烁都没有理,独自一人出门了。
白烁一旁乐得看好戏,“啧啧,啧啧,梵樾,叫你乱说话,把人气走了吧?”
梵樾想要去追重昭,却拉不下脸面,便把气都撒在白烁的身上了,“本殿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凡人过问。”
白烁敷衍性点头,主打一个这次答应,下次还犯,“行行行,皓月殿主的私事,我可以不过问。”
“那容先和玲珑呢?我们之前已经错过一次机会,让他们相爱了,这次要不趁着他们吵架,赶紧劝分?”
谈及正事,梵樾正色道:“嗯,你劝玲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