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好意来哭灵,你却这般对待我!”说完,扭头就走。
昏昏下葬仅仅一周,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谋谋穿上昏昏生前的衣服,丧心病狂地跑到弟媳云云的暂住地——谋谋祖父门口的空地上,像个疯子似的无赖地躺在地上,一边干嚎,一边胡言乱语:“我的小弟你死得好冤啊!你是被人故意害死的呀!”专挑那些刺耳难听、能把人的心戳得千疮百孔的话往外说。
谋谋的同族弟弟正正听到动静赶来,气得火冒三丈,指着谋谋的鼻子大骂:“你个混蛋东西,赶紧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丢人现眼,欺负孤儿寡母,你还是人吗?”
其实,谋谋的真正目的昭然若揭,他就是想尽快把云云赶出家门,好霸占弟弟生前的家产。毕竟,云云在山村承包了五十多亩地,秋季农作物大获丰收,通过红薯深加工有六万多斤粉面,还有六万多斤玉米,以及小弟家的农用机器小四轮等设备。
只要把云云赶走,昏昏的家产就能变卖成白花花的现金,顺顺利利地落入他的腰包。因为弟弟死后,亲属们送的纸礼都被他紧紧攥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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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越多,越容易迷失自我。贪欲如蛇吞象,永无止境。将良心掩埋,不懂感恩,欲望使人堕落。
谋谋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早把兄弟情谊抛到了九霄云外,眼中只有那近在眼前的利益。于是,绞尽脑汁,阴谋诡计一个接一个,一心想逼弟媳云云改嫁,以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午收季节,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可云云的内心却五味杂陈。
她呆呆地站在金黄色的麦田中,望着那沉甸甸的麦穗,心中毫无喜悦可言。想起曾经与自己一同辛勤劳作的丈夫已离她而去,三个可爱的孩子如今被大伯谋谋找借口强行扣留在他家受苦,她的心像被无数把刀狠狠地扎着,痛苦与无助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深知谋谋对自己不怀好意,觊觎着她的家产。她也明白,身为弱女子,根本无法与谋谋正面抗衡。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默默忍受着折磨,期盼着能熬过去。
然而,谋谋的手段愈发残忍恶毒。他不仅时常在言语上对云云百般侮辱:“你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弟弟,还想霸占家产!”还在行动上威胁她:“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有你好看的!”甚至找来地痞流氓半夜三更在云云家门口闹事,把她家的大门砸得砰砰响,还大声叫骂:“赶紧滚出这个村子!”让她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就在云云走投无路之时,一个男人如曙光般出现了。
这个男人叫吴刚,是外地来的商人,在山村里开了一家小超市,生意还算不错。吴刚中等身材,方脸大眼,模样憨厚老实。看到云云苍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躯,他心中不禁涌起无尽的怜悯之情。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吴刚来到云云家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云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警惕。
“是我,吴刚。我来看看你。”吴刚轻声回答。
云云打开门,看到吴刚,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你怎么来了?”她问道。
“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最近还好吗?”吴刚关切地看着云云,目光中满是担忧。
云云勉强微微一笑,说道:“还好,只是有点累。”
吴刚走进屋子,环顾四周,看到家里凌乱不堪。
“我来帮你收拾一下吧。”说着,他便挽起袖子动手整理起来。
云云感激地看着吴刚,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温暖。
“谢谢你,吴刚。”
“甭客气,就是抬手的事儿,这是我该做的。”吴刚笑着回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