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太太离开了,这个家失去了主心骨,更加看出了他们的窝囊。
暂且不说那个傻透气的人,就是那俩废物,也是做事毫无主见、唯命是从,更加助长了二老婆,在这个家的嚣张气焰。
想到这里,她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出面,支撑起来这个家。
“老犊子!不是我自己埋汰我自己,你这个老掏灰耙子,除了是个牲口能够喘口气,除了裆下那根半硬不硬的东西,关键时刻还有点用,你还能干什么。
你现在就和傻子,给我就去割麦子去,就是用手薅、用肩膀子扛,也要把麦子,放到场院了里。”二老婆越骂越激动,越骂越难听。
愤怒只会招致更多的愤怒,她越骂越生气。手里拿起烧火棍,劈头盖脸地就开始抡起来。
一看小媳妇真的发怒了,老犊子父子二人,连一个屁都没敢放,一路小跑就上地里去了,至于能不能割回来,那就是另外一码事。
二老婆天资也可以说过人,智慧也超乎一般的人,但怎么说也是个弱女子。
尽管她也想自强不息,不甘于与命运摆布,并且把日子过好,可是她终究成了世俗的牺牲品。
她不住地感叹着,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些时候,当她独自坐在屋里的时候,也会默默的流泪。
此时的年龄,正是自己生命的烛火,最辉煌的时候。可是她感觉到了,即将熄灭的苍凉。这样的不伦不类的生活。
她也曾独自在暗中,哭过、喊过、骂过、叫过,但这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这些事实的疼痛,已经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能承受,因为她爱着自己的生命,要活下去。
“小犊子!你到鲁掌柜家借石滚子去,借不回来你也别他妈的回来。”二老婆继续咆哮着骂道。
“我可不敢去,我怕他们家的狼狗咬我。”陶老二唯唯诺诺地回答。
“真特妈的是谁根,一家都特妈的窝囊废,就知道晚上那点没出息事。你现在就跟我走,我看是人厉害,还是狗厉害。”二老婆骂完,回手又给他一个大嘴巴。
陶老二也是听话,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后,到了鲁掌柜家的场院,远远低就一群人正在干活。
二老婆顿时转化成一脸笑容,非常虔诚对鲁掌柜说明来意。鲁掌柜看到她,二尺钩子一样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身体不放。
她的身体明显不像,刚嫁过来时蓓蕾般的稚嫩了,虽然手和脚还留在,少女时代的娇小。
但她的身体,已经是少妇的状态了。掀开衣服在她的肚皮上,还能发现生育过的痕迹。
少女和少妇的身份,很不协调地组合在她的身上,也是异常的刺眼。
在鲁掌柜眼里,他却不是这样看的,他想到的首先就是交配。他也不说借,也不说不借。虽然对于这种眼神,小媳妇有一些惶恐,但转眼间就镇静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这类男人,需要女人什么,因为家里的傻子都知道。
眼睛真是个传神的利器,此时双方都有了一种,不言而喻的感觉。
从生物学和心理学角度上说,比起已经交配过的异性,动物的雄性和雌性,对于新出现的异性,有更高的交配意愿。
追求新鲜感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看准目标,与谁发生关系都是一样的。
作为一个人而言,男性在经历身体,寸精的不应期,是无法和同一女性,再次发生交配意愿。
如果面对不同的女性,他们不应期的时间,会缩短或彻底消失。男性的基因决定,尽可能的与更多的女性,发生繁衍关系,这是他们的本能。
进而达到延续更多后代的目的,这或许这也是生物界,不断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