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发力,身体瞬间离开了墙壁向着斜后方飞了出去,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扒纪念馆顶端的屋檐上。 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双腿瘫软的差点跌坐在地上。林恩的这个动作看似行云流水,实际上却是是用命在赌,虽然她是朝着斜后方跳过去的,相比直接往身后跳,这样更容易掌握力量和高速度,也更容易控制身体和扒住屋檐,可万一她计算失误,力量和纵身腾跃的高度差了一分,或者是双手打滑没能扒住屋檐,再或者那个屋檐没能承受住她身体的重量而脱落了下来,那后果可能都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林恩虽然扒住了屋檐,但此时并我紧绷的心仍旧无法放松一丝一毫,因为她的身体还吊在二十几米高的半空,尽管双腿发软,但我还是理开挪到了她的正下方张开了双臂,准备万一她脱手掉下来,我好能接住她。 好在所有我所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林恩做了个引体向上的动作,把身体拉到了屋檐上,然后双肘一转整个上半身就趴到了屋顶,接着两腿一抬,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房顶。 直到这时,我的心脏才算是恢复了跳动,我拍着胸口朝林成的方向往回过去,可以看出他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上来吧。”耳机里传来林恩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登山绳便从屋顶上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