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你们争相争取优先,这么久的时间内我可以先妥善治疗一个人,并已经开始第二个人的工作。”
医生投以轻蔑的眼神看向贾东旭。表面上看。
耗费光阴的人是邦根和贾妈妈。实际上问题在于
贾东旭无法决策,如果他能果敢担当责任就不必以抽签做决定。医生靠近贾妈妈嘱咐她保持安静不要乱动以免影响救治。“好在,泼洒的热水不是很热,烫伤情形尚可控。”
“不过原已受损的创面又添新伤,为防止感染需使用一些抗感染药物。”完成初步诊断后医师开口指示治疗流程。
“大夫您这就完成了诊查?”
“是否有敷衍行为?请您重新诊查,细致一点,千万不要敷衍我否则我不饶恕您。”
贾妈妈满腹质疑,抓住欲离席转身的医生。
“妈,能否不要添乱了?”
此刻连向来隐忍的贾东旭也忍不住了,毕竟邦根哭个不停。
“我并无无理取闹之心,这医生草率诊查必然不严谨,再次求证有何不可?”
贾妈妈置若罔闻继续请求医师进行再次确诊检查。
大夫无奈下只得遵从其请求进行了二次诊查。
邦根由于过分哭泣已呈现抽搐症状。诊疗结果同之前一般,随即将其关注转向邦根。
幸而溅洒的热液体量不多温度也不是很高仅造成了轻微表皮损伤,仅开具相应药物即可,不必入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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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诊察后。
医师开具了药方。
“十八元?”
“怎么会要这么多呢?”接过收费凭证贾东旭一脸困惑,这相当于他近半个月收入的药费。
"给令郎开的药只要五毛钱。至于另一情形就较为复杂了,送来时已经出现感染迹象,为了避免再次感染,必需使用价格较高的进口药品。"
医生解释给了贾东旭听。
总计医疗费用十八元,其中大部分是为贾张氏支付的。
对此,贾东旭也同意了医生的说法。
然而贾张氏却不接受。“你们这样做分明就是在 ** !这种帐,我怎么会认?”
"我的伤只是一点儿烫伤,并没有太严重,怎么需要十八块的医疗费用?分明你就是要来骗钱的。”贾张氏愤怒指着医生斥责道。
医生则带着冷笑回应:"如果您选择不用这个药物,只要签一个责任免责声明,若后续烧伤部位再次受到感染,则与本院无涉,那我们可以不使用此药物。”
这是他在十多年的执业生涯中首次遇见过如此顽固不讲理的病患!
贾张氏说:“我是不会签那个免责声明的。”
"而且我还非要使用这药物。”
"我在这个医院受伤的,当然是应该由这里负责医治,为什么还要我自己出钱?"
贾张氏开始表现出了撒赖的行为。
好像认定这位医师拿她无法。
看着她这般行为,医生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以随意无理取闹而我对你束手无策?”
“我得告诉你, 对付你这种人的方法我们有的是。”
“我们得先让保卫部门控制住您,然后交给警方,并且通知社区办事处。” “如果在单位任职的话,单位也会接到通知。”
“如果没有工作单位,那就找到您的直系亲属,如父母或是您的孩子,并同时知会他们的单位。”
“这样的处理,您觉得是否可能对您或者是家人的就业产生影响?”
“您还有打算顽固抵抗吗?”医生冷冷的询问。
贾东旭已经紧张地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