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呜呜——” 说不通的路,就用嘴打开,牧温言表示百试百灵。 一吻结束,趁着萧竹儿换气的功夫,牧温言见缝插针问道:“你先跟我说,你们鸣剑阁到底有没有和北戎联手?最近有风头说你们合起伙来打压长生军。” 萧竹儿一脸茫然:“你听哪里说道的?我们有时遇到野生北戎的探子还得帮那狗皇帝顺手清理了,鸣剑阁要的是换个皇帝,又不是换个大凉......还有,什么叫你们鸣剑阁,说得好像你不在阁里一样......这次出来找你,就是阁主的授意,需要你回阁认个山头。” 提到阁主,牧温言又想起来那天被那个白面具一剑刺下马的事情。 “对,是要去阁中和这个阁主好好‘谈谈’了。”牧温言说道。 本想把阁主是女人的事情告诉牧温言,但是想了想觉得两人互不认识,对谁都好:“你记得戴个蒙面,我就说你叫闻延,给我兜住了,别露馅。” 牧温言本想说自己都和阁主打过面了,凭借宗师级武人的观察力和直觉,再戴什么也没啥大用。 “嗯,我觉得你们阁主认出我的概率更大......”牧温言轻揉着萧竹儿的头发说道。 “不会,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哎呀你别挠了。”萧竹儿被挠的浑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