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许大茂不愿意回来,这个妈还真是唠叨。
许大茂解释了清楚后,许母又是一顿语言输出。
“大茂,马上就十九岁了。妈和原来娄家太太说过了,她的独生女现在也是到了婚配年龄了,过了年18,小你一岁,你抓抓紧,年前和我一起去娄家拜访拜访,如果真成了,你就少奋斗二十年。娄家虽然现在捐了家产了。要知道再瘦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不清楚,妈清楚的很。还有,娄老爷毕竟还是轧钢厂的董事,到时候厂里提携你那么一点,你就可以提干,那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妈,有些话可不要乱说,知道你的是娄家的保姆下人,不知道你的还以为你是娄家的走狗,还有,以后别老爷太太的称呼人家,这当下形势犯忌讳。还有娄家那个小丫头,见面都没见过,你就在想入非非了。人家还以为我许家在算计他们呢。要知道娄半城,那是有大本事的人,咱这点小心思哪里逃的过人家的眼睛。他们现在也就是成份不好,所以要让谭姨的女儿嫁给成份好的人家,给他们自己争取点平衡,但求自保而已。我心里有数,今年过年前或者春节去拜访一下,反正也还早呢。明年我才19岁,成家是不是早点?”
“大茂,不早了。如果可以的话,明年结婚也没大问题。娄家也挺着急的。”
“嗯,行了,我知道了。妈,我爸去单位了?”
“嗯,你爸现在早上单位维护设备,中午就回来了,晚上再去放一场电影,工作很是舒服。怎么,找你爸有事儿?”
“嗯,我爸中午回来,那我就在家等他吧。”
虽然许母有些长瘦脸,吊梢眉,脸颊有些塌,看着脸相不好,可对儿女那是实打实的好。
“大茂,那你在家休息会,妈去菜场割块肉,中午给你补补。这孩子你说这么不当心,骑车还能把自己摔成脑震荡。你爸这么多年下乡,也没哪一次摔着的。”
许母拿了布袋子,又从里面存钱匣子里取了钱,出门而去。
许大茂在家找了茶叶,泡了茶,乐得逍遥自在。刚才许母的喳喳喳,听的他脑仁疼。这下总算耳根清净了些。
果然,许父十一点不到就到了家。
“大茂,你今天咋有空回来?”
“爸,前几天回城路上摔了一跤,李科长给我放了七天假。这不,抽空来看看你,顺便有个事和你打听打听。”许大茂给亲爹递了一根烟,又拿茶杯给许富贵也泡了一杯高碎。
“大茂,乡下道路不好走,而且路上也不太平,以后尽量不要晚上回城,这个可以和宣传科说清楚的。工作咱要干好,自己也需要保证安全。”
“爸,我好像记得你说有个朋友还是同事原来是沧州过来的练家子。这不,为了安全考虑,我想着能不能跟着他学两招,防防身。”
“哦,你说的是原来钢厂的张太和呀。他确实是练家子,不过那是他家传武艺,他不一定会教。”
“有没有,咱拜会拜会,只要诚意足,我想传几招花拳绣腿总不会驳了面子吧。”
“那行,后天,休息。咱去他家问问。其实你自己去也可以呀,他家住的离你们院不远,你们是95号,他们好像住88号,你可以自己去。不过这事儿你最好不要让你们院的刘海忠知道。张太和与刘海忠一个车间的。厂里没几个人知道张太和是练家子。这事儿得保密。”
“哦,哦。那我自己悄悄的去拜访。对了爸,我们李科长说月底给我转正了,明年一月份就可以拿正式工的工资了,你说我拿啥去谢谢人家。”
“儿子,消息可靠?那肯定要去的。这样,你过几天再过来家一趟我给你准备一条牡丹烟,两瓶汾酒,再买些糕点,嗯,最好不要拿去厂子里,也不要去家里。你在厂外面哪里等他就行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