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晔闲不住,刚擦完手就去扣其木格脸上的伤疤,“这什么玩意做的,还挺逼真。”
话音刚落,其木格的脸……流血了。
陈晔沉默了,刘轻云也麻了,你抠那么大力气干嘛!生抠破了啊!
“你要死啊!”刘轻云尖叫一声连忙抽出湿巾给他擦手,这恋爱脑的血有病毒怎么办?这哥哥本来就傻,再恋爱脑的话可就真不能要了。
“没毒,还真是个人啊。”陈晔不在乎的看着丝毫不慌的其木格,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女人是不是太淡定了点。
就算是刚才被他识破也只是有点慌乱而已,现在脸都破了却一点不着急,她在倚仗什么?
“你在说什么废话。”刘轻云哭笑不得的扔掉湿巾,不是人还能是什么?鬼吗?
陈晔心思流转,“你去看看后厨锅子怎么样了,要是不合你口味就让他们调整。”
说着挥手叫来领班让她把人带走。
接下来的场面会有点血腥,不适合小五在旁边观看。
“别想了,你动不了她。”刘轻云哪里还看不出亲哥的想法,既然诡异,干脆弄死一了百了。
但是以刘轻云这诡异又短暂的一生来看,这个疑似其木格的女人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的死掉。
“真不愧是亲生的。”陶阳啧啧摇头,一眼就看穿了。
“真的吗?”陈晔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笑的玩味,“我不信。”
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已经直朝那冒牌货的心口处刺去,眼神寂静如水。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认真起来除了刘轻云几乎没人能躲开,但是那匕首却直直刺到木质的椅背上,上好的梨花木就这么被他生生刺断。
刘轻云惊讶的猛地站起身,看着那坏掉的凳子说不出话来。
“云云!”尚九熙只来得及喊一声她的名字,也消失在原地不见。
两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刘轻云听到声音转身去看,连尚九熙的虚影都没看见。
整个五楼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这次的消失和上次不一样,倏地一下突然消失,就像是幕后人十分迫不及待。
刘轻云看向坏掉的那个椅子,在保护其木格吗?
“这里刚才有人吗?”刘轻云看向一旁的领班,语气中似有疑惑。
领班眼神一阵恍惚,“没有吧。”
“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刘轻云随手拿出一瓶膏药给她抹在脸上。
领班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在她温柔的动作下又很快放松下来,仔细回忆了一下是谁打的,脑海里却只有一张模糊的人脸。
“可能是我得罪了客人,轻云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辛苦了。”刘轻云把剩下的药膏放到她手里,就和四哥陶阳二人回到包厢里等吃饭了。
陈晔看她一直不说话,吩咐人另上一壶红玉清茶,她思考的时候爱喝一些冰的,说可以冷静头脑。
陈晔不理解,但尊重,少少喝一点也没什么。
刘轻云端着分层的红色果茶看向两人,不等她问出口两人就表示,他们记得刚才那个假刘轻云。
但是外面那些人的记忆都被模糊了,再过两天,他们的记忆就会被完全删除掉。这说明刚才那个假刘轻云是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杯中冰块旋转,一片花瓣随着它转动,刘轻云看了一会放在陈晔面前去端胭脂甘露喝。
“什么毛病。”陈晔呢喃了一句,现在又不喜欢喝冰的了?
陶阳试了试胭脂甘露的温度,按下加热键,“云云的意思是,这点事还用不上在冬天喝冷饮。”
真羡慕云云如此稳定的心态,这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也能安稳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