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正厅
主座左侧坐着楚慕,右侧坐着蔚慧茹。
左侧客椅首位上坐着欧阳清,次位上坐着楚凌潇。
楚慕言语感激,对欧阳清道:“多谢上师相助,今日若无上师,将军府危矣!”
“将军不必客气,夫人留我在府,本就是为在紧急时,助将军一臂之力。我既然应允,就不会隔岸观火。何况,潇儿是我弟子,我更不会袖手旁观。”欧阳清正色道。
“还是要多谢上师!今日一战,上师暴露了真实实力,会给上师带来诸多不便,实在过意不去。”
“既然被知晓,多些烦扰而已!我也到了如此等阶,料也没什么人敢来自讨没趣!”欧阳清满不在意。
“上师还是当心些好,明处他们不敢,就怕暗处下手!”蔚慧茹也提醒道。
“未发生之事,不必忧心,活着就要逍遥自在,一切都有各自缘法。”
“上师心境通达,楚某自愧不如!”楚慕很是羡慕他这样心境的人。
此时,门外楚然,齐六雄,白常安,司马鸿四人走了进来。
齐六雄边走进门,边抱怨道:“今日这架打得憋屈,通天阶都烂大街了!”
几人经过再次包扎,看着也没那么严重了。
进门就要行礼,楚慕一摆手,道:“有伤在身,免了,快坐下吧!小心伤口。”
齐六雄不在意道:“天天在战场厮杀,这点伤,不算事。”
楚然把楚凌潇抱了起来,刚才母子三人抱头痛哭,他一男子也无法近前,还要保持二爷的风度。
这时见他两腿悬空,坐在太师椅上,很是喜爱,干脆抱在怀里,好好地亲近亲近!
楚凌潇看着楚然,包扎着白布的左臂,心疼道:“叔父,这很疼吧!”
“无碍,你叔父我钢筋铁骨,这点小伤比蚊子叮了,差不了多少。”
“叔父要是疼,还是放潇儿下来吧。”
“抱着潇儿就不疼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楚然很是宠溺。
“对对对,小将军只要安稳健康,咱们不上药,都能康复!”白常安附和道。
楚凌潇虽只有六岁,但他可以感受到,将军府每个人对他都是掏心掏肺地好,十分感动。
几人方才落座,司马鸿首先挑起话题。
他道:“小皇帝,又抽什么风?派尤询来缉拿,又下旨解围?”
欧阳清捋着胡子,眯了眯眼,并未搭话。楚慕也皱了皱眉,好似也在思索。
楚然看了看二人,见他们都没说话,自己便接过话题,道:“估计又是尤询假传圣旨,皇帝想息事宁人。”
楚凌潇在他怀里,反问楚然,道:“叔父,皇帝不允许,禁军可以来抓我们吗?”
楚然被点醒,道:“对对对,那皇帝就是真让尤询来抓兄长入天牢?”
“那为什么不带圣旨来?爹爹可有三不跪的先皇护身符。”楚凌潇又问道。
齐六雄不耐道:“小将军,有话你就直说,说了一堆问题,让我们猜,好不痛快!”
欧阳清笑看着楚凌潇,这个小徒弟真叫人喜欢,哪里像六七岁孩童,这心思算计,有几人可比!
“我年纪小,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大人的事,要大人想啊,啊~”说着,伸手打了个哈欠。
“皇帝让尤询来,又不给圣旨,那就是皇帝真要传唤大帅,却不是下天牢!”司马鸿想了想,答道。
“尤询故意说将大帅下天牢,是想激怒大帅!大帅抗旨,他就有了对大帅动手的理由!”
白常安想明白了这些,声音带上了怒气。
众人点了点头。
“那圣旨也来得蹊跷,我们占着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