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大司徒瞻前顾后,总好像不是以往那个敢言敢柬的肱股之臣,你又怕什么?朝中非无可用之帅,举贤不避亲,我那孩儿玉眴驻扎南疆不远的凤阳城已经快二十年了,大小战役不下百次,足可成为领军之将,不如朝廷发兵十万至凤阳城,与我儿所率大军合兵一处,一起向南挺进,别说大筇国已经发兵犯边,就算是没有,有邓老小子这件事,我们发兵南进也有理有据。不如你我二人就拟个章程,皇帝御批则是最好,若是皇帝不在或难以决断,我们就动用谕旨朝押,行先斩后奏之权!”
大司空苗通脸色风云变幻,最后定定看着大司徒,沉声道,“玉南洲,你胆子真的很大!”
玉南洲哈哈大笑,“三天,我给皇帝三天时间,三天不出,这天下事便由我玉南洲一人乾纲独断!”
玉南洲大笑而去,留下一众大臣目瞪口呆!
......
留在宫里的林兰有些忧愁,扮作哥哥的样子,样子再像,骨子里就不是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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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是哥哥留下的两位宫女,佩剑不离身,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好在是女子,不然,这寸步不离的,算是怎么回事?
妞妞似乎开朗起来,不像以前那般局促不安,好像身心无所安,动辄魂不守舍,如今与自己却是相交莫逆,恨不得睡在一个床上。
自己是哥哥的样子,可不是真的哥哥呀?若是真的哥哥,你还不是要吓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外边,太监尖声尖气的通传,“大司空苗通死活不走,一定要面见陛下!”
已经是多少次了?林兰烦不胜烦,哥哥也是的,把自己一顿整容,告诫自己最好谁也不见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给个准信也行啊,啥时候是个头?
妞妞看了看林兰,为她整了整衣衫,说道,“躺到床上去,见机行事!”
林兰只好如此,随即那大司空走了进来,也没有个君臣礼数,走到床榻边将大手搭在躺在床上人的脑门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奇怪道:“不发烧啊,陛下这是害了什么病?可通传御医?”
林兰吓了一跳,心道哥哥实在没有君臣的样子,虽说这老家伙小时候抱过哥哥和自己,可如今毕竟君臣有别...男女有别,就这么大手大脚毛毛躁躁的,也太失了礼数,但是也不能露馅不是,于是开口,“多谢老师挂念了,朕还好!”
大司空愣了愣,“荷?太阳从哪边出来了?居然叫起了十几年前的称呼?不叫老通了?”
林兰暗道糟糕,马上道,“老通啊,你这人不识抬举!”
“这才对,这感觉才舒服!”,苗通搬过凳子就坐在床边,一双手搭在床沿上,整个身体伏在床上,看着床上人的脸膛,老眼不但不昏花,反而神采夺目,就那样注视着躺在床上的人,似笑非笑。
林兰非常不舒服,百般别扭,整个身体燥热不堪,热汗冷汗开始沁出肌肤,脸上道道汗珠滚滚而落,流到脖颈又留在床上。看着老司空瘆人的微笑,林兰终于忍不住,一跃而起,撕掉面具,大喊,“不玩了,太不好玩了,老司空,你是不是个老色鬼?”
苗通哈哈大笑,“十万山的易容术,是老夫的拿手好活,你哥哥的那点易容本事都是老夫教的,班门弄斧,他可真敢想!”
既然被戳破了,林兰索性不再装下去,问道,“老司空急着要见我哥哥,难不成有什么大事?”
苗通看了看妞妞,妞妞刚要离开,被林兰抓住手,对老司空说道,“有事就说!”
苗通想了想,道,“皇帝不辞而别,既然能把你们都留下来,那我就放心了,至于朝廷的事,不和你们说也罢!”
林兰一跺脚,“你无聊不无聊?我装我哥哥还没装够,你非要进来戳破我,有事又不说,你们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