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长眉人回头看向同伙,“哥几个,这有不服的哎!”
另外一人一声指哨,不但甲板上的人纷纷涌过来,舱内也有足有百十人纷纷跑出来,“咋的?有不服的?干他!”
小双等人一侧靠着船舱一侧对着甲板,而小双面对的杨宇燕背对甲板,围过来的人挤挤插插围在小双后背一侧,小双对杨宇燕张小五摇头,然后站起转过身,面的众人,说道:“船行易遇险,还是压小心些,前边就是三个峡口的第一峡口了吧,俗称龙门峡,河道变窄河流湍急,诸位也是长走水路之人,这时候都要抓牢扶手,稳住重心,以防大船摇摆,被甩出去,各位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船家果然气急败坏跑过来,大骂:“他娘的找死不是?要找死跳河就是不要连累别人!”,走到跟前,见到那群人,立即变色,“各位大爷,行行好,走船不易,要银两等到过了玄武峡,我给大爷们孝敬一番,只是,现在越是接近龙门峡,风势越大,船行不稳,一个把握不好,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大爷们行行好吧!”
小双想起第一次航海从西洲到邕城,遇到了海寇,不过那一次是里应外合,打劫的是各路商家。这一次看样子也是水匪,不过没有里应外合征兆,看船家也不像是歹人,不过一次上船百十多水匪,看样子说不定他们盯着这艘船很久了,这艘船上必然有他们必争之物,只是,这个长眉人是个成事不足的家伙,既然有心行事,一定要低调而行,犯了大忌。果然,一个器宇轩昂的人走过来,几个嘴巴将围观的水匪打蒙,接着来到长眉面前,一怒之下,抓着长眉的肩膀一把扔进河里。然后对惊恐的船家弯腰行礼,算是赔了不是,然后左右扫视一圈,众人噤若寒蝉,接着老鼠一样悄无声息回到船舱。中年人这才走到小双等人面前,拱手作揖:“愚人有眼无珠,冒犯几位,还请恕罪!”
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杨宇燕心中佩服,二话不说,一条人命说杀就杀都不带解释的。那人无奈笑道:“各位恐怕认为在下太过粗鲁,不教而诛。其实,我何尝不是救了所有人的命?”
杨宇燕喝了一口酒,将一坛酒扔给中年男子,“何解?”
中年人接住酒坛,撕开酒封,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水沿着嘴角流下直到胸脯,那男子就在胸脯上将一只手擦了擦,道:“在下走水二十年,抢过劫杀过人,不算什么好人但是也绝非各位想象的那样的歹人,无论做什么,在下都遵循天理二字,但是无论什么样的队伍,都逃不过良莠不齐四字,比如那长眉儿,就是一条狗仗人势的狗,只要后边有兄弟,他就恨不得上天,若是没有了依仗,便如同龟缩在窝内的老鼠,有点风吹草动便胆战心惊。今日若是任其下去,不但他要死,他依仗的那些兄弟也都要死,在下以他一人之命换众兄弟平安,划算!”
杨宇燕笑道:“你能看出来?我们能杀那些人?”
中年人道:“不瞒各位,在下虽然是江湖把式,一介武夫,但是粗通望气之术,我观诸位,虽然气概内敛,有云遮之像,但是华盖之气冲天,不经意间,举手投足大有天地气象,几位公子皆紫气环萦,眉宇之间英武之气难以敛藏,二位姑娘仙气氤氲,哪怕是做出村妇渔姑状,也藏不住贵气盈身。因而在下揣测,几位必是豪门中人或者是身在紫府仙地,所以,在下断定,若是长眉儿没完没了惹恼诸位,想必我这百十兄弟必定身落河底,命丧九泉。在下是预防更大的灾祸降身,防患于未然!”
杨宇燕呵呵一笑:“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你能看出来异象,足以说明你不是个凡俗人,方便告知尊姓大名?”
中年人喝了一口酒,看了看身边的小双,道:“走水为寇,按说不应该据实以告,但是,各位都不是一般人,便是隐瞒也毫无用处,在下兰沧海,中岳城北山水寨叫做明水寨,靠水吃水,走水押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