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菩提树。后来多罗上山,建禅院,也就是如今的中岳寺,广招门徒,传佛法,是为中岳寺禅宗初祖。
小双几人来到大树边,果然见大树葱茏,华盖遮天,数千年以降,大树毫无衰败之意,仍然如壮年耸立。许是见惯了人来人往,树上飞鸟盘旋而飞,时而落在人们的肩膀上蹭蹭尖啄,时而飞到人们的手心寻找食物。苏铭赵欣乃是绝世美女,这些鸟儿更是如纨绔子弟一般,唧唧的围着二女转,让二女兴奋的手舞足蹈,也令游人侧目。
正背面那两座茅庐至今犹在,茅草屋,黄泥巴,但是肯定被人修缮过无数次了,不然,一座黄泥巴屋子,不可能历经千年而不倒。
小双来到榕下散人的茅庐门前,即便历经多次修缮,但是茅庐依旧是那个茅庐,寒士之门虽低矮简陋,但因为有贵门高士隐居,茅庐也便有了高贵之感。门锁着,锁不住门内那股千年不朽的书卷气。神识观望,屋内那些泛黄的书卷正在晾晒,书中的字已然模糊不清,但是点点滴滴仍然放着光华。书生方士的笔记,依稀可辩,“碧涧泉水清,寒山月华白。默知神自明,观空境逾寂。”小双点点头,又来到多罗僧的茅舍,驻足内观,那木鱼仍旧鲜亮,墙壁上的字画像还很清晰,老僧盘坐树下,双手结印,头顶上立着一只翠鸟,似是为老僧打理蓬松的头发,而手印上,也立着一只鸟,长尾,红蓝两色之躯,长嘴尖啄,伸着脖子似乎在为老僧清理杂乱的胡须。纸上有字,“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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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沉思,佛门东来传教,初心是好,以普度之心让人们忘却己身,明心见性,禅悟成佛。只是后来人,特别是一些假和尚,行事不端,于红尘中丧失佛性,成为言必称佛的大骗子,更是趋附于凡俗势力,成为帮凶,特别是密宗一脉,更是令人不齿。
镇子中,当然不缺酒楼,几人在街道内一边游览一边往酒楼走,街道一处,围着一帮人,指指点点,小双几人也好奇,挤到跟前,却见一个小女孩跪在地上,背插一根木条,上书“卖身葬父!”,女孩身旁,躺着一个七窍出血的汉子,死的模样有些吓人,像是中了毒。人们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人伸出援手。苏铭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脸,小女孩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浑身颤抖,女孩七八岁的样子,连上灰尘被泪沟勾勒的像个花脸猫。赵欣拿出一袋子银钱,喊道:“谁去买一口棺材,帮帮忙吧!”
终于有几个年轻人站出来,接过钱袋子走了。小女孩看着苏铭和赵欣,想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黑漆漆的眸子望着眼前仙女,终于怯生生抓住苏铭的手指,唯恐眼前的仙子不要自己。
苏铭拍了拍小女孩的头,柔声道:“放心,等埋葬了你的父亲,你就跟着姐姐,姐姐管你,不会抛下你!”
半个时辰,几个年轻人抬着一口棺材来到,其中一人拿着钱袋子要还给赵欣,赵欣说道:“还要麻烦几位为这位大哥收殓入土,剩下的钱就当各位帮忙的工钱!”
几人一愣,这可是几百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无异于一笔泼天财富,不好意思收下又有些不忍放手,宇燕笑道:“拿着吧,也算是你们做善事的回报!”
收殓起尸体,几人抬起棺材,沿着街道往城外走,路前方,有一位汉子手持菜刀,气势汹汹,张小五来到汉子跟前,问道:“为何拦路?”,那汉子喊道:“如此败坏人伦之人,就应该曝尸荒野,被野狗分食,尔等为一个恶人送葬,岂能是好人?”
张小五愣了愣,回头看看杨宇燕,杨宇燕看向小双,小女孩拉着小双的手吓得躲藏在小双的后边,小双弯腰低头,小声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小女孩点点头,说道:“是我大伯伯,杀猪的!”
小双点点头,示意小女孩不要害怕,几步来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