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也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转圈翻白眼。
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劳工们大惊失色也不知所措,纷纷涌过来,“咋的了?谁呀?”
朱陶阳口吐白沫,感觉那直插神魂的针刺突然消失,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指着那个萎靡的监工,手指颤抖:“你,你居然对我用魔法!”
监工强忍疼痛,用力摆手摇头,朱陶阳看着司马剑:“打他!”
很多监工冲了过来,司马剑趁着人还没到跟前,踢了几脚地上的监工,然后双手举过头,憨憨一笑:“没,没打!”
领头的是一位光头大汉,根本就没有听任何人的解释,喊道:“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朱陶阳与三人对视一下,然后嘿呀呀扑上前:“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
四人在监工人群中左一拳右一拳纯以肉身之力一拳一脚的开路,硬是在几十人群中晃晃悠悠而不倒,不过盏茶工夫,那些监工全部倒在地上,哀嚎声一片。
朱陶阳与司马剑公孙画徐琴并排站在一起,相互搭肩拢背,一条腿笔直,一条腿脚尖触地,说道:“就算小爷落魄,也不是你们这些杂碎能招惹的,不开眼,也不大打听,小爷走江湖的时候,你们还在这水坑里装王八蛋,坐井观天,不是瞧不起你们,是真瞧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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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过了,朱陶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今天的工钱还没结,晚饭还没着落。
于是来到那个领头的光头监工面前,一把拉起,先是在一个嘴巴将领头的打醒,然后,有啐了一口,说道:“给钱,我打你们一顿白打了?”
领头的终于知道眼前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强忍疼痛,哭丧着脸,说道:“爷,小的也是给人家看场子的,也没几个钱,再说,您看看我这穿着,身上也放不下钱啊?”
朱陶阳看了看领头的,身穿破烂马甲,下身马裤,根本没有口袋,一副穷酸样,一把推开,道:“谁兜里有钱,请爷吃一顿,明天记双工!”
所有监工你看我我看你,都是穷苦人,谁舍得兜里装钱?再说,都是年吃年穿的,养活老婆孩子一大家子,哪像你们啊,吃多少喝多少!
朱陶阳叹了口气:“都是穷苦人,穷苦人何苦为难穷苦人?罢了,小爷饿一顿也饿不死,只是,小爷不想在这儿干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说伙计们,等爷混好了,回来找你们,有我一口吃的,保管有你们一口,记住啊,我叫朱陶阳,无双商行总掌柜杨无双他哥!”
几个人在躺在地上和站在地上的人们的注视下,彼此相互扶持着走向远处,看背影,有点落寞。
劼城大街,初夏日暖,海风拂煦,美景如画,但是肚子真饿!
繁华的大街,一处酒楼,酒香四溢。
朱陶阳看着酒楼,对其余三人说道:“想想办法,如何不花钱能吃一顿饭!”
公孙画嘴角亮晶晶,仰望酒楼,思索一番,抿了抿自己的头发,又甩了甩,“我觉得,可以靠颜值!”
朱陶阳对着公孙画的脑袋甩了一巴掌,“我都没这个自信,你觉得你能行?”
公孙画看了看朱陶阳,“我觉得,小双公子行!”
“二哥说得对,但是,我觉得,应该靠才艺,我抚琴一曲,技惊四座,可以换一顿饭钱!”
司马剑伸出拇指,“蒙上面,把握性更大一些!”
徐琴由衷点头,“大哥说得对!”,果然取出一块花布方巾,蒙在脸上,连同眼睛一起蒙上了!
朱陶阳想死,生无可恋!
徐琴果然祭出那把古琴,信手一弹,一个音符直飞酒楼,酒楼震彻,音符婉转余韵绕梁。
朱陶阳在最后,司马剑和公孙画一左一右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