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居然有战马嘶鸣,一队队黑甲骑兵已经堵住了门,令店家驱散了一楼食客。那个白歌领着一伙人,一边走一边大呼小叫,已经快要上来了。
小双心情舒畅,正好,不知用什么理由和白家掰扯掰扯,现在,机会来了!
那几个学生已经吓得站在小双身后,老夔转过身,正对着门,看着屋门被踹开,也看着刚进屋的人被踢飞出去!
老板痛哭流涕,爬到二楼,给白歌作揖,给老夔磕头,“都是我爷爷,你们能不能出去打?我这小店可是经不起各位大爷这么祸害啊!”
小双站起身,看了看楼外水泄不通的人群,看着冲进来又被老夔踢出去的人,手掌轻轻一压,整个酒楼除了冲月阁的众人,其余人皆被压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小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店家,背着手出门,无论是走廊还是楼梯,已经趴满了人,小双离地三尺,一步步走出,老夔则是一手将四月四位姑娘和那几个学子托在手里,飘然而出。
店家如见鬼,白歌再一次昏迷,冲进来的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倒在地上酣睡。
出了酒楼,黑甲骑兵已经围了过来,小双一挥袍袖,立即人仰马翻,大门口出现一条通道,包围人和围观人均不自觉闪退两旁。
老夔巨大的手掌托着九个人,将九人轻轻放在地上,对着惊恐的春月露出自以为极为和善的笑容:“别怕,夔哥保护你!”,春月头一晕,老夔立马抱住,笑容灿烂。
白歌醒了过来,看见冲月阁已经空无一人,再看周围都是些刚睡醒的护卫,喊道:“他们跑哪儿去了?”
所有人站起身,冲出酒楼,然后,他们看到,那青衫公子站在大街上,周围是人仰马翻和惊疑不定的人群。
小双站在那里,人群自动闪避,中间腾出方圆二十丈的空地,小双并没有刻意释放气息,但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所有人便如同被排斥在外,不能接近一步。
老夔摩拳擦掌,玄儿看了他一眼,老夔立即憨憨一笑,小玄把注意力放在空中,沈超海则是一脸羡慕。
空中,一朵类似于莲花一样的云朵像是从空中融化而出,莲花旋转,金光成旋涡,莲台之上,有红衣僧人,头戴红色僧帽,一手持拨浪鼓,一手掐印,舌绽莲花,经文化作金色字符,环绕空间,将这一方空间以经文字符形成转经筒,将小双笼罩在内。
除了小玄老夔玄儿沈超海,所有人都被那旋转的转经筒上的字符闪烁的眼花缭乱,被那低沉的诵经声侵入脑海,脑海如同被一根棍子搅乱,神魂甚至都要被搅碎。
小双一跺脚,一只手伸出,一座佛宝塔立于掌心,佛宝塔旋转,更多金色字符形成漩涡风暴,只在一瞬间将那转经筒搅碎,一位小和尚,端坐佛塔之上,一手敲击木鱼,一手竖立胸前,口称:“如是我闻!”
人们被一种佛光洗礼,很快稳住心神,然后望向高空,一座佛宝塔上的小和尚,一个如山魁梧的红衣僧人,二人之间,浩荡之气相撞,并没有想象中的狂暴,而是极为温和,小和尚的字符彻底吞噬了对面的字符,然后,一只金色的大手,抓住红衣僧人的头颅,轻轻一提,那僧人便消失不见。
然后宝塔也不见得,更不见了那个小和尚。
小双看向那些丢盔卸甲的兵士,往前一步,来到骑兵中一位将军模样的人面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往后一甩,被老夔准确接住,然后老夔像是玩溜溜球一样,将那人在两只手中间旋转了几个圈,然后抓住一条腿,在地上拖拽,来到小双面前,“去哪儿?”
小双看了看周围的人,说道:“书院脚下的这座城也不简单,我以为,有父亲在书院在,这座城一定会干干净净的,没想到,也不是那么回事。不但有一个白家,还有一座寺院一座府衙,谁知道还没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