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请膳堂开饭,让这几个孩子先吃饱!”
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人走了过来,看着天赐,用手指了指,又觉得不礼貌,收回手指,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的是天赐圣子?”
天赐点头,反问:“你是主教?”
那人点头,随即吩咐,“让这些孩子去后厨吃饱饭,我和圣子谈谈!”
天赐叮嘱孩子们不要害怕,尽管去吃饱喝足,而自己与主教一起,去了更后院的一处密室。
“能不能证明给我看?让我相信你是天赐圣子?”,主教还是狐疑。
天赐摇头,“我不能证明,我也不用证明,三天内,我能保住你这座神堂和这座城!”
主教一笑:“我信了!”
主教将天赐让进了屋子,并亲自端茶倒水,看着天赐,有一种不知说什么的感觉,和一个十岁的孩子一本正经的谈话这是他第一次经历,有一种滑稽的感觉,但是,他又不得不正式一些,他知道,眼前这个孩子不能以常理看待,这可是将整个北溟搅的天翻地覆的圣子!
天赐喝了一口茶,又放下茶杯,仔细看着主教,主教赶紧欠身,道:“在下姓侯,侯杰!”
天赐点头,道:“看样子,布鲁神庭没多少神职人员,好像很冷清。”
“被征调了!”,侯杰又给天赐添上茶水,道:“大凡有修为在身的使徒神使都被征调去了战场,那时我恰好生病,要不然也要去前线的!”
“为何要打这场仗?”,天赐问道。
侯杰暗暗瘪了瘪嘴,道:“中域的神圣祖庭大主教说了,北溟有了异端,正在背叛圣神,那里的人正在被异端荼毒,我们作为圣神的维护者,有义务去正本清源,去解救那里的信徒。”
“说的真好!”天赐笑了笑,问道:“主教阁下又是怎么认为的?本圣子是异端吗?”
侯杰下意识点头,又猛然摇头,说道:“圣子出山解救苍生,也是代表圣神的旨意,既然您已经是被北溟神主亲自加冕的圣子,那就是神的使者,怎么能说是异端?”
天赐笑了,摇头:“不用如此的小心翼翼,实话实说,我就是异端,是一个有志于改造旧神庭的异端,我要给天下信奉神教的信民一个福音,真正的神教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神高高在上统治信民,而是信民们的信仰让神显得更纯粹,神总要给信徒们一个信仰他的理由。逼迫人家信仰你,你又高高在上对信民予取予求,神早晚会被人间唾弃。北溟神国,刚开始取缔很多吸血的神庭的时候,也有不少人闹事,但是,过了那阵风,百姓发现他们比有神压顶的时候更好过更舒心,对神也就不那么在乎了,当天下人都觉醒,发现没有神的世界更好,神在人间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而是单纯的作为一种精神寄托,而神庭也不过是人们倾诉的场所,而不是把命运全部寄托给神庭,人和神教才真正找到共存的意义,而神教也才能真正的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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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侯杰吓得下意识看向屋外,天赐却不在意,继续说道:“这世上究竟神求人还是人求神?神无所不能,你还生拉硬扯的让人信你干什么?以神的名义寄托在苍生身上的神庭,不是吸血的蛀虫是什么?一个国家,一块土地,弄那么多神庭干什么?与民争利?所以,神庭什么的,有几座就好,遍地开花就不对了,应该拆了,拆绝大部分,保留一小部分!”
侯杰竭力稳住茶杯,放在桌上,道:“你的确是天赐圣子!”
“你那个粥铺弄得不错,但是米少了一些,仁慈施舍,不是做样子,要用真心,不过,就凭这一点,布鲁城的神庭可以保留下来!”
天赐站起身,来到屋门口,道:“这个院子不错,你暂时搬到别的地方,这地方归我了,我暂时住几天,对了,那些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