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自己便如同陷入粘稠的泥浆中,有窒息感。
天赐将那人扔进神海大世界,被北溟至尊带入神殿,连同先前在太子府外抓住的人,成了北溟至尊的俘虏。
武亲王看见天赐和皇帝,脸上既有惊喜之色也有愧色,他虚弱的站起身,向天赐行礼,“我差点就成了家族和皇朝的罪人,多谢圣子救家族和皇朝之恩!”
皇帝朱蔹抓过哥哥朱骁的手腕,神气探入,见哥哥已经气若游丝,似乎坚持不了几日光景,不禁心中大痛,扑通跪倒:“还请圣子救我哥哥一命!”
天赐一只手附在朱骁的头顶,片刻明了,这个武亲王已经被种蛊,乃是专门吸食脑髓的噬髓蛊。天赐不敢现在就拔除噬髓蛊,只是将噬髓蛊逼到一个角落,以神气编织蚕茧,禁锢了蛊虫。
天赐忙碌完,说道:“不用担心,是南朱神巫门的手段,武亲王被种了噬髓蛊,我已经控制住了蛊虫,待日后仔细研究一下再拔除!”
朱蔹站起身,对圣子千恩万谢,朱骁则没有太多的兴奋,更多的是失落和自责,天赐看了看朱骁,道:“我不怀疑武亲王陛下的兄弟情深,但是,我肯定,武亲王对皇帝陛下还隐藏着秘密,事到如今,武亲王还要隐瞒?”
继续阅读
朱蔹意外的看了一眼天赐,又看向哥哥朱骁,道:“大哥,你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我,我们兄弟一起承担!”
朱骁看来已经精疲力尽,瘫坐在龙座下方,叹气道:“兄弟,让我喘口气!”
天赐看向朱骁,脸色大变,一把抓住朱骁,将他扔进神海大世界!
还有自己没看清的手段,可以随时要了朱骁的命。
朱蔹也吃惊,不知道圣子此举何意。
朱蔹看向围过来的两军将士,叹气摇头,天赐则看向大殿外,看向空中,东方已经有鱼肚白。
朱蔹突然有些悲哀,当皇帝几十年,他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可悲的孤家寡人,放眼满朝文武以及眼前这些不知何去何从的两军将士,他发现居然没有一个可以放心托付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哥哥,也隐瞒了不少事情,自己的儿子则一直和自己在两条线上,互不搭界。
而这个他曾经想靠近又不敢靠近高高在上的圣子,却成了自己唯一可以信赖的救命稻草。
朱蔹提起精神,看向不知所措的两军将士,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去太子府围杀太子,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但是,我没有兴趣再追究,现在我只想问你们,现在你们要杀朕吗?要杀朕的,尽管过来,朕看看你们是谁,还想当朕的臣子的,放下你们的武器,然后跪在右边!”
两军将士犹豫了一下,不自觉看向御前侍卫统领曾庆,曾庆知道自己已经隐瞒不住,站到队伍前边,单膝跪地,道:“陛下,臣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臣的一家老小都在人家手里,陛下不死,我一家都要死,臣可一人尽忠,但是,我的家人又何其无辜?陛下投靠圣子,已经惹怒了不少人,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神庭,他们都不希望圣子掌控神庭和朝廷,圣子势大,神庭和朝廷无可奈何,但是朝廷不行,特别是陛下,这么多年在朝廷和神庭之间徘徊,很多大臣对此颇有异议,现在陛下毅然决然的投靠了圣子,朝中大臣和旧神庭余孽坐不住了,杀太子只是借口,最终目的是杀陛下,改朝换代。陛下,臣被逼无奈,但是家人无辜,还请陛下护我一家老小平安,来世,我还做您的臣子!”
天赐看出曾庆的决然,但是并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皇帝也听明白了,但是悲痛之下也没有及时作出反应,曾庆横剑自刎,血洒当场。
接着几位将军皆当场自裁,两军因此人心大乱,不知何去何从。
朱蔹笔直的站立,但是,双腿却忍不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