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认识到这次赌赛压根就是一个陷阱,那就不是他粗线条而是缺心眼。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仅仅是一个一城小小的江湖赌王,为何有那么多人要针对他。
他的对手已经死去了两个,说实话这两个人的死他根本就感到莫名其妙,他现在只有相信身后的华生,那个太子,希望他给自己一直带来好运。
作为东道主,成厚华还是对黎修抱拳:“黎修,我记得你并不以赌为专业,怎么这一次也要这个虚名?想要的话,咱俩商量一下,你赢我输,我这就退赛!”
黎修微黑的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摇摇头:“成厚华,你我都不是傻子,我在南域好好的,本来不愿意参与这件事,但是没办法,身不由己,而你被架上梯子,没办法回头,因为,我们无论谁输,死的不仅仅是自己!”
公证人闻声敲了敲桌子,怒道:“题外话就不要说了,请选择你们的赌博方式,你们个人也可以格外加注!”
成厚华看向闻声,道:“我若不想让你走出这座城,你走不出去,我让你死,你就得死,别在我跟前逞威风,我不鸟你,这一次我被逼无奈承办这场赌赛,不是看公会的面子,是看在我哒达城父老乡亲的面子,闻声,记住,这场赌赛完毕以后,你跪下来给我磕头,我能原谅你,可保你一条狗命,我若生气,你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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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愣住,随即笑道:“我拭目以待,不过,说狠话没用,现在,你必须将赌赛完成,你可以退赛,要不你试试看?”
成厚华忍住怒火,看向黎修,道:“你说吧,我奉陪!”
“纸牌,三张,十九点为胜!”
“痛快,赌注无非是命,就不要老调重弹了,既然我们都被逼到战车上,那就全力以赴,成某不会手下留情!”
闻声令侍女拿出一副崭新的纸牌,撕开封印,切开纸牌,在桌面上摊开,让两位赌王检查。成厚华和黎修都没有看,只是点点头,然后,侍女合上纸牌,来回切了切,将纸牌摞放在赌桌上,退到一边。
纸牌无风自动,瞬间散开,在赌桌上方,纸牌如烟花绽放,在三尺之内如同羽毛飘荡,随即旋转,在二人之间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成为一个直筒一样立在赌桌上,旋转的速度已经令人目眩,负责纸牌的侍女已经弯腰,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一口口的吐出污秽物,就连一些护卫修士,也府内翻江倒海,好像那旋转的直筒在自己的内府极速搅动。
马小平隐在暗处,一直看闻声。
这个闻声,若是今天不起幺蛾子,那么今天他就不用死,毕竟他和桂英的感情让马小平有些感动,但是,若闻声这个时候对成厚华出手,他也只好灭杀了他。
直筒旋转,二人看似不动,其实已经将自己的神魂之力摧发到极致,高速旋转的纸牌,不仅仅是肉眼难以分辨,即便是神识之力也难以扑捉痕迹,两人脑门都已经大汗淋漓,不过黎修明显气虚,他已经透支。
不过,三个没有人能看见的如尘埃一样的小虫子已经钻进直筒,然后依附在三张纸牌上。
马小平早已经发现了那三粒微尘一样的小蛊虫,他们能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三张纸牌,这一副看似新开封的纸牌已经被掉包,并且在纸牌上附着了气息。
马小平知道,闻声已经与黎修联手作弊,不过马小平不动声色,将那三只小蛊虫用意念之力移动了位置。
至于成厚华这边,已经从高速旋转的直筒中以念力弹出三张纸牌,成厚华神魂之力强大得出乎马小平的意料,十八点,稳赢了。
纸牌直筒轻柔的散落下来,同时,二人面前各自出现三张纸牌,成厚华有点恶心,刚才动用神魂之力用的太过,脑袋一直脑鸣,像是脑海里有个蛐蛐不停地叫。成厚华强忍着呕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