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激动得肩胛骨都在微微发颤,他故意抱着祁清的手腕,胡乱蹭着,“送我的啊?”
考虑到前排有保镖在,祁清高冷地应声:“嗯。”
保镖十分有眼力见,主动将挡板升起来,隔绝一切视线。
不经意间,手背上的莹莹水色映入眼帘,祁清眉色轻颦,抬起手递到江屿辞面前,有些嫌弃道:“给我弄干净。”
江屿辞放下手里的盒子,捧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打量,不过两秒闷声低笑试探:“我帮你舔干净?”
祁清:“……”
祁清:“…………”
听到这句无礼至极又稍微有点恶心的话,他绷紧下颌线,下意识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显然,有人的速度比他还快。
温热湿润的触感落在手背上,祁清蓦然愣住,一时忘了反应,直到清晰感受到滚烫的舌尖,他猛地抽回手,耳根红透。
“神经病。”他怒骂,缓了两秒,他伸出手,“给我湿巾。”
江屿辞嘴角下拉,在某些方面简直是天生的演员,眼泪说掉就掉,他低垂着眼睫,委屈巴巴地质问:“你嫌弃我?”
祁清:“……?”
毫无疑问,他又又又被气笑了。
“那我不要了。”他收回手,神色淡淡地望向车窗外倒退疾驰的风景。
“哎呀~”江屿辞没想气他,在皮完以后迅速抽出湿巾,将他手背上残留的口水擦干净,“不气不气,老公我带你去看戏。”
老公……吗?
祁清扭头和他对视,眸底无波无澜。
江屿辞开始头脑风暴,脑子转啊转,适当断句:“老公,我带你去看戏。”
郑珞打狗的好戏,前排VIP位置,肯定特别有趣。
另外,他想顺便回山禾悦查一下沈松和沈诀的事情。
祁清抱着手臂,继续欣赏窗外难看的风景,“我不去。”
他给自己的定位是不好说话的人。
江屿辞半揽着他的肩膀,用幼稚可笑的话术哄骗:“快看,我的手表会发光?”
闻言,祁清轻轻蹙眉,下意识扭头看向他的手腕:“手表怎么发光唔——”
唇齿呢喃间,江屿辞将人摁在自己怀里,“这次不求你,想亲到你主动说想去。”
祁清紧紧闭着牙关,对他的话不以为意,甚至唇角勾起一抹好笑的弧度,一副“你在白日做梦”的表情。
救命,小狐狸真的很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