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良看着陆遇川咄咄逼人的样子,觉的不说话不行,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明面上就处于下风。
不管怎么样,不管什么话,只要是陆遇川的意见,必须反对。
不然,还以为我黄良怕他。
黄良是个目光如豆,心胸狭窄的人,虽然是笔杆子出身,他的视野被局限在了自己的小圈子里。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狭隘,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别人怕他。
如果他真这么想,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简直是瞎扯淡!”
黄良猛地一拍桌子,声如洪钟,
“赵沧澜做出什么成绩了吗?他何德何能当综治办副主任?就凭他打退几个混混?”
“谁瞎扯淡?”镇委书记陆遇川毫不示弱,一掌拍在会议桌上,震得桌上的人心头发颤,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吱声。
“我说你瞎扯淡?怎么着?”黄良腾地从办公椅上站起,猛拍桌子,手指着陆遇川怒吼道,“你有本事就说出个所以然来!”
“黄镇长,我再问你一遍,你看过赵沧澜的档案没有?”陆遇川强压着怒火说道。
“我看他档案干什么?看不看都一样放到老年中心,有问题吗?”黄良彻底变成了无赖。
“你……没看过就没有发言权。”陆遇川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在部队当连长期间,连队在他的带领下,连续五年被评为军区先进集体,三次荣膺全军优秀连队称号。个人更是荣誉无数,三等功六次、二等功四次,还连续三年被评为优秀基层主官。这些成绩是他辛勤付出,无私奉献的最好证明,难道不是货真价实的成绩?难道不是他应得的功劳?”
陆遇川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物品乱颤,怒吼道:
“我们都是在党的阳光下成长起来的干部,都是党的忠诚战士,给他安排个副主任,充其量就是副股级,可他在部队本身就是正连级职务,这难道过分吗?”
“县里市里的军转干部,一分配下来就降职的多了去了,这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黄良吼道。
“黄镇长,你这是在故意混淆视听,颠倒黑白,你这样的言论,才是真正的瞎几把扯淡!”
他隔着圆桌,指着黄良的鼻子,继续说道:
“你身为党的干部,却对同志的成绩和贡献视而不见,只因为个人恩怨就对他进行打压。这种行为,不仅损害了党的形象,更是对同志的不公,我希望你能认真反思自己的言行,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黄良镇长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那些平日里挂在嘴边的奉承话和空洞的学问,在这一刻一点用都没有。
他对政策的生疏,在这场紧要关头,让他显得手足无措。
陆遇川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要害,让他哑口无言。
会议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尴尬的氛围在每个人身边徘徊。
就在这时,党政办主任高盛天,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
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黄良的提携下,一步步爬上这个位置的。
见到黄镇长如此尴尬,他思索着,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黄良的尴尬。
副镇长刘德凯,是个猴精猴精的男人,他坐在陆遇川旁边,目光锐利,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注意到了高盛天的举动,知道他想说话,等他一开口,刘德凯就把他的话打断:
“高主任,这不是你说话的地方,你只是列席,没有表决权,不要乱插嘴。”
他的语气硬邦邦的,跟晨勃一样,高盛天一下子就没说话的欲望了,害怕被干。
刘德凯在镇上是有些威望的老副镇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