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哭的泪眼婆娑,听到父亲发问,哽咽道:“今天早上,女儿说请他保护庐江,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乔公脸色黯然,叹口气道:“如此说来,他是不同意啊。”
乔氏夫人愤怒的撕扯着乔公的衣服道:“他一句轻飘飘的不同意,为何要将我两个女儿搭进去?
这是谁出的馊主意,以我女儿的清白做礼物?”
乔公甩开夫人的手,愤然道:“我难道想这样?
经此一事,我乔氏便成庐江士绅之间的笑柄了,我跟谁说理去?
这都怪他们撺掇,否则也不会让我女儿受这等委屈。”
他心疼的把两个女儿搀扶起来,眼含热泪,面带歉意道:“是父亲不对,不该听从他们胡言乱语。
你们且先回去休息。”
这时有乔氏子弟鸣不平道:“大妹小妹刚刚回来的时候,碰上周家女子,拦着二人不放,还当街羞辱。
幸亏我等及时赶到,这才把大妹小妹救出来。”
乔公心里正憋着火没处发,听了族子禀报,顿时勃然大怒道:“当初就他姓周的撺掇最凶,如今还敢前来刁难?
带上人,找他去!”
于是乔公带领几个族子,气势汹汹的出府,为两个女儿讨个公道。
门口周采铃正准备带人回去,看到乔公带人过来兴师问罪,她当即躲了起来,并派人回去向父亲求救。
乔周两家虽比邻而居,但平常多有摩擦,关系并不和睦。
“是谁欺侮我女儿,出来说话!”
乔公对着周府一众下人怒斥道。
周家人全都不敢跟乔公对视。
过了一会儿,周氏家主周齐迈着四方步,从府中走了出来,轻蔑的道:“乔兄,何必跟一众下人动气?”
乔公怒道:“方才你家女儿在此,扯着我家女儿不放,到底是何居心?”
“哦?你家女儿为何回来了?”周齐诧异的看着乔公道:“难道刘公子始乱终弃,提起裤子不认账?
是不是你家女儿任性,得罪了刘公子?”
“你说的这是人话?”乔公怒不可遏道:“为何非要让我家女儿卑躬屈膝,前去伺候他人?”
周齐冷笑了一下道:“这是大家议定之事,难道你还要反悔不成?
如今你家女儿没有伺候好刘公子,以致荆州军不肯驻兵,守卫庐江。
你家那两个女子,便成我庐江罪人,死不足惜。
我家女儿乃是替天行道,有何不妥?”
周采铃听父亲如此说,当即来了精神,主动站出来道:“没错,那姐妹得罪了刘公子,就是我庐江罪人。
父亲,要不然把庐江所有士绅邀请过来,让大家评评理。”
周齐听女儿如此一说,当即觉得有理。
若刘琦没有收下二乔姐妹,说明不同意驻守庐江。
如此庐江上下,还是面临灭顶之灾。
他还没派人去邀请,就见几匹快马从远处而来。
马上坐着的,正是庐江几位士绅。
几人跳下马,急匆匆的走过来,问乔公道:“我等刚才听闻街上传言,你家女儿回来了?
如此说来,刘公子是不答应?”
“你家女儿怎能自己回来呢?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就算抱着刘公子哭,也不能回来啊。”
“就是,女子嘛,只要在床上把刘公子伺候好了,什么要求不能提?”
“莫不是你家女儿心气高傲,放不下身段吧?”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指责乔公教女无方,没有打动刘琦。
乔公急火攻心,大怒道:“你们说的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