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牙崽的命,是你们救的,这恩情,姐一辈子都记着呢,不会忘。”
“叶大姐,陶教导员把工资交给你管嘛?”沈幼宁开口问了起来。
“他有带狗牙崽和你出去玩嘛?”
“家务活他有搭把手嘛?”
“陶教导员跟你有感情嘛?”
“最重要的是,你来了这么久,他碰你嘛?”
“咳咳咳……”正在教狗牙崽抛黄豆吃的谢远舟差点没有被呛死。
他对象,能不能不要突然问别人这么隐私的问题啊!
尤其是不要用那么柔软的一张小脸和声音。
“大妹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叶英被羞得脸红。
谢远舟见状,知道他对象肯定憋着招呢。
他立马伸手把狗牙崽抱了起来。
“狗牙崽啊,走,叔叔教你爬树去。”
“妹子,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
等到谢远舟一走,叶英连忙拉住沈幼宁的手问。
“其实,不瞒你说,我们两个是分床睡的。”叶英咬牙说出实话。
“他说我两思想不同步,不在一个世界。”
“身体的结合,只会侮辱我们两的夫妻感情。”
“他希望,我可以学习新知识,认识新世界,最好多向文工团的女同志们学习一下。”
“他说,等到什么时候,我的精神层面可以同他沟通交流的时候,就是我们睡一张床的时候。”
“大妹子,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们家老陶这是嫌弃我是个乡下来的女人,没文化,没知识。”
“可是他家当初就只有一个病重的老母。”
“娶我回来,还不是为了伺候他老妈。”
“也就是今年他老母病重离世,他没有办法,这才把我接来家属院。”
叶英说道这里,突然一手抓紧沈幼宁。
“是不是我家老陶,心里面有了别的女人,所以想要为她守身如玉。”
“叶大姐,我只是觉得两个没啥感情的人在一起,弱的那个人肯定得多受罪。”沈幼宁说。
“叶大姐,其实男人就跟你养的猪呀狗呀一样,都是欠收拾。”
“你要是不想要吃苦,便宜别人,你就得把所有的好处捏在自己手里。”
“比如,男人没钱,就在外面大方不起来。”
“男人没粮,就在外面硬气不起来。”
“他不陪你,你可以溜他啊。”
“部队是个讲纪律,讲感情的地方。”
“贺团长的爱人刘白露是妇联主任。”
“你有困难可以去找她。”
“陶教导员作为教导员,如果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肯定会受批评。”
“大妹子,我记得你上次也这么教过我。”叶英反应过来。
“我知道了。”
“我得学会当个泼妇。”
“叶大姐,你真聪明。”沈幼宁点头夸奖。
“下班不回家,那叫不顾家。”
“晚上不同房,不交粮,那叫不对婚姻关系负责。”
“发工资不交钱,那叫白嫖。”
“生了儿子不教,那叫枉为人父。”
“啥事都是你都做,还不如单过。
“不过我们重感情,可以好好把他给扳回来,扳不回来折断了也行。”
“左右最后跟你一起进祖坟。”
“大,大妹子,谢同志娶了你,真的是他家祖宗十八代都能冒烟啊。”叶英真的是忍不住感叹了。
“没事,叶大姐,我相信你也能行的。”沈幼宁腼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