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荣生面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不满,忍不住出言质问道:“这位陆康公子,想必你对如何让大楚国势昌盛有着独到的高见,可否分享一二?”
陆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装傻充愣道:“高见不敢当,我只知道,倘若大楚的百姓都能如我们这般,吃得饱、穿得暖,那么大楚自然便会日渐强盛。”
王荣生听他话语含糊,似乎并未触及实质,心中更觉不屑,轻轻摇了摇头,便不愿再与他多言。
李冈知道陆康文武双全,因此对于他的话语格外留意。
他细细品味着陆康的话,不禁觉得此话虽简单,却好似蕴含着深刻的道理。
“让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富足的生活,从而推动大楚的强盛?!”
李冈低声自语,陷入沉思之中,开始认真思索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武家兄弟被陆康当面驳斥,又不好再李冈面前与他争吵,只好郁闷地坐在那里,默不作声,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
王荣生见气氛不对,吩咐手下人取出一个特制的酒坛,脸上洋溢着笑容,道:“各位,此酒乃我特意托人从洛阳城中购得,今日有幸恩师在此,便与大家一同品鉴这佳酿。”
言罢,他轻轻挥手,示意下人给在座的每一位都斟上一杯。
酒液刚刚倾出,那独特的酒香便弥漫了整个房间,令人陶醉。
其中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举杯轻嗅,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赞道:“王大人,这香气独特,莫非便是洛阳城中近来闻名的‘酒底捞’所酿的烧春酒?”
王荣生点了点头,颇为自得地说道:“正是那烧春,此酒确实非凡品。我买来至今,可还没舍得喝过。”
那官员又露出疑惑之色,问道:“据我所知,‘酒底捞’的烧春酒向来是珍稀之物,从不外售,大人是如何购得此酒的?”
王荣生笑道:“这其中的曲折就不必细说了,总之是费了番功夫,花了大价钱才购得此酒。”
那官员听后,眼中满是羡慕之色,赞叹道:“大人果然人脉广泛,竟能购得如此珍品。”
石彦明在皇宫中久居,对“酒底捞”和烧春酒并不了解,见二人言谈间对此酒推崇备至,不禁心生好奇,向众人询问起来。
李冈微笑着解释道:“酒底捞是洛阳城中新近崛起的一家酒楼,老夫亦曾有幸光顾。那里的菜肴不仅味道绝佳,而且制作精细,堪称美食中的翘楚。而那烧春酒更是酒中极品,令人难以忘怀。”
王荣生听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心想:恩师李冈既然曾亲自品尝过烧春酒,自然深知其珍贵之处。
今日我在临台城中以此酒招待恩师,正可表达我对他的敬重与感激之情。
于是,他举杯向李冈敬道:“恩师,学生敬您一杯,愿早日能返回朝中。”
王荣生说出希望李冈能返回朝中这种话,众人也只是略微一愣,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李冈曾是大楚国的副相,位高权重,支撑者众多。
虽然现在被贬来当了郡守,但在座的人都明白,那只不过是一时失意。
等皇帝哪天对辽国和西夏态度发生转变时,李冈一定会再次被召回朝中。
陆康听到他们谈论起“酒底捞”和烧春,心中疑惑,忙抬起酒杯闻了一下,然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酒底捞”里只卖一种酒,那便是他酿制的烧春。
王荣生现在拿出的酒,气味虽然闻着有点像,但陆康还是能分辨出,这不是他酿的烧春。
而且他还特意交代福伯,烧春一概不得外售,要喝的话,只能来店里,而且每人、每天都是限量的。
这是陆康在穿越前学到的一种营销手段,没想到还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