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算是小的,三四十平,三个炭炉将整个屋子烤的温暖无比,白墨心想,真奢侈。
褪去外衣,刘二喜很自然地接了过来替他挂好,只是,他接下来就没有动作了,这让刘二喜很是纳闷,问道:“王爷,您可还有其他吩咐?”
白墨:“没了。”
刘二喜:“那奴婢替您宽衣。”
说完就要上手,白墨赶紧躲开,说道:“那个,二喜啊,要不你先出去吧?”
刘二喜表情有些慌乱,躬身问道:“王爷,奴婢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说出来,奴婢一定改,莫要赶奴婢离开啊。”
他确实怕,要是主子不喜你,被赶了回去,那得先被罚一通,先不说罚的厉不厉害,反正,以后就是端屎倒尿的活儿了,而且,眼前这人可是陛下的准帝婿,万一回去,那定是不会问你原因的,以后可就一点盼头都没了。
白墨道:“我没要赶你离开,只是,我不习惯人看着洗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刘二喜这才松口气,为难道:“可是王爷,奴婢得给您擦身子,添水啊。”
白墨:“真不用,添水的时候我喊你,你在门口候着就行,以后别人问起来,就说是我的吩咐。”
刘二喜还是有些为难,但看白墨这不容置疑的态度,还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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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哀怨地走出去,把房门关上。
等他离开后,白墨这才长舒了口气,脱去衣衫,跳进浴桶里,毕竟这不是澡堂子,一个太监给自己擦背……想想就一身的鸡皮疙瘩,倒不是歧视太监,只是觉得别扭。
只是要打香皂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拿,无奈只能喊刘二喜找白宇要去了。
等他洗完,整个人神清气爽。
可能真的是赶路太累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都城的官员也都在相互走动着,仿佛在密谋什么大事一般。
白墨正睡得香,感觉有人靠近,立马警醒过来,顺势向反方向翻了个身,然后抬起头,看见正一脸懵逼的刘二喜。
他这才回过神,想起自己现在是王爷。
开口问道:“二喜啊,什么事?”
对方回过神,这才道:“王爷,奴婢是来喊您上朝的。”
白墨头一低,叹了口气,这该死的统治阶级,牛马很不开心。
搓了把脸,跳下床,刘二喜给他端来热水,昨晚拿香皂的时候顺便也把牙刷牙膏带过来了,他第一次见这东西,很是好奇,但也没问,对自己主子的习性不了解,只管做事便好。
洗漱完,刘二喜又给他拿来衣衫,帮他穿戴好,带他去用了早膳,不得不说,还不如宫里的。
等到了门口,见白宇已经赶着马车就位。
他好奇地问道:“你起这么早?而且,怎么是你赶车?”
白宇:“回少……不是,回王爷,小的一直负责您的安全,别人赶车,小的也不放心,所以就自己来了。”
白墨很是感动,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人看着就是亲切。
他笑道:“行吧,不用赶车了,下来咱们走过去吧。”
白宇:“好嘞。”
就要跳下马车,身后的刘二喜赶紧阻止道:“且慢,王爷,您身份尊贵,怎能走去上朝,让那些官员看见,背后肯定议论,您还是上车吧。”
白宇也是看向他。
白墨:“这有什么好议论的,不就是走路吗?”
刘二喜:“哎!王爷,您有所不知,马车也是身份的彰显,若是您走过去,别人怕是说咱们王府小家子气,连辆马车都没有,也落了陛下的面子不是?”
白墨心中大骂:这他妈是村中泼妇吗?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