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他们寻衅滋事,还打伤了我的小厮。”
李继闻言,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姐夫?哼哼,怪不得这肥头大耳的蠢货,敢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有后台撑腰。”
那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声断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当街伤人,实乃目无王法!”
武松脸色骤变,双目圆瞪,怒发冲冠,咆哮道:“你这昏官,不问是非曲直便妄下断语,简直该千刀万剐!”
县令愈发恼怒,咬牙切齿道:“来呀,速速将这壮汉拖出去,狠狠打上五十杀威棒,以消我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左右两旁登时冲出几名衙役,恰似饿虎扑羊般,擒住武松肩头就要将其往外拖拽。
李继抬手高声喝道:“且慢!”
那县令一脸鄙夷地望向李继,冷哼一声道:“你这厮,急个甚,打完他便轮到你了。”
李继刚欲开口,一旁的时迁却跳着脚怒骂道:“你这狗官,我家哥哥乃是新任阳谷县县尉!”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打我家哥哥?”
只见那县令皮笑肉不笑,嘴角上扬,讥讽道:“县,县尉?还阳谷县?哈哈哈哈……”
“区区一个九品县尉,也敢在本官面前耀武扬威?你莫不是还在梦中未醒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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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左右两旁的衙役也纷纷哄笑起来。
李继毫不在意地扫视众人,待那县令笑罢,方才朗声道:“哼,我承蒙当今圣上恩典,特封为阳谷县县尉。”
“不知县令大人,是在嘲笑圣上眼光不佳,还是在鄙夷那阳谷县,乃穷乡僻壤之地?你这般作为,就不怕我上报知县?”
县令脸色微微一变,皱着眉头,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李继。
心中暗自思忖:此人言辞犀利,莫非真有大来头?但在本官这一亩三分地上,断不能让他占了上风。
县令强自镇定,说道:“好一张利嘴!即便本官有那想法,这堂前之人皆是我的属下,无人为你作证,你就算告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有人信你!”
李继摇头轻笑,叹道:“唉,当真是愚不可及!你且想想,我一介草民,为何会突然受到圣上提拔呢?”
“动动你那如松子般大小的脑仁儿,好好想想行不行?”
县令望向身旁的都头,轻声问道:“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那都头无奈摇头,苦笑道:“小人不知……”
县令猛地一把揪住那都头的衣领,双目圆睁,怒从中来。
嗔怒道:“哼!废物!!竟一问三不知,那我留你又有何用?”说罢,狠狠将其一把推开。
李继负手而立于堂下,嘴角微微上扬,神色悠然,缓缓道:“官凭路引皆在行囊之内,不知县令大人,还欲知晓何事呢?”
正在此时,堂下忽地闯入数人。那县令瞪大双眼,慌忙起身,惊愕道:“柴,柴大官人……”
柴进疾步走到近前,一把紧紧拉住李继,满是关切地问道:“贤弟,他们可曾伤了你?柴某一听到消息,便快马加鞭赶来。”
李继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轻声道:“小弟无碍,多谢大官人挂念。”
水浒:窃国摘花,我乃大宋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