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江帮主要煞费苦心除掉他呢!”
何梦娇转念又想“不对啊!我怎么突然对他如此关心起来了!他可是我的杀兄仇人啊。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心神不宁?”,何梦娇想着想着,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旁的薛阿檀见众人都称赞徐至说的好,也停止了吃喝,跟着喝起彩来,叫道“徐大哥说的真好,就是兄弟愚笨,对天下大势实在不敢兴趣,也实在听不明白!”,他语音刚落,就引起了众人的一阵大笑。
徐至继续分析道“因此在下认为,现如今不是我们针叶谷兄弟寻访明主,建功立业的最佳时机!各位能否听徐某一言我们先带一位武艺超群的孩子,出了这大山,如果他能在乱世中站稳脚跟,有了一些根基人脉,再让他带领更多的孩子出山,建功立业。各位乡邻觉得如何?”
几位老人和其他村民小声议论了一番,说道“徐大侠,我们针叶谷很多孩子都想早点出山见见世面,开开眼界。为什么只带一个孩子呢?多带些孩子,岂不更好,孩子们出了山,相互也有个帮衬照应,孩子们多了大家一路上也不寂寞啊?”
薛阿檀想也没想,附和道“是啊,徐大哥,孩子多了,岂不是更好?”
何梦娇听了徐至的话,也是一头雾水,轻声问道“我们多带些孩子出山,岂不是更能在恶劣的环境中站稳脚跟?”
徐至摇了摇头,继续分析道“各位乡亲,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一琢磨,发现这样并不好,因为山里的孩子天真无邪,如果孩子多了,更容易受到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而且人多嘴杂,并且会泄漏我们针叶谷的秘密,引来歹人对我们的觊觎,给乡亲们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何梦娇和众乡亲这才明白徐至的良苦用心,都点头称是。
何梦娇觉得徐至的想法很是严密周全,心中对徐至的仇恨顿时少了几分,更多了一些敬佩之情,她趁着酒兴,仍不住赞了一声“嗯,这个想法真是缜密,但是只带一个孩子,究竟带谁家的孩子出山比较合适呢?”,说完望了徐至一眼,似乎在等他拿主意;又禁不住看了一眼正在王进怀中嬉戏玩耍的安敬思。
徐至顿时明白了何梦娇的想法,继续说道“我们三人决定先带安敬思出山,一来我们和小敬思比较熟悉,二来小敬思天生神力,更能在乱世中崭露头角,出人头地,几位老人家和大伙们,你们觉得如何?”
几位老人和众村民又小声商量了一番,说道“徐老弟,我们觉得这样的安排最为合适,小敬思不但力大无穷,而且弹指功出神入化,他也是我们村中武艺和力量最强的孩子。你们是应该先带他出山,建功立业,然后让他带领更多的孩子一展风采,光宗耀祖,希望我们针叶谷早日扬名天下!”
徐至和众人又将如何带安敬思出谷的事情商量妥当,彼此又说了一些闲话,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日薄西山,所有人都吃的醉醺醺的,方才罢休。
徐至三人和针叶谷的乡民吃完了流水宴,决定第二天就带领安敬思出谷,安敬思有些舍不得王爷爷,见王进默默地给他整理远行的衣物,叫了一声“爷爷,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针叶谷!”
王进也舍不得小敬思的离开,但是他更不愿耽误孩子的前程,咬咬牙,狠狠心说道“敬思,你已经是大人了,爷爷老了,不能再照顾你了。你出了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更要听三位哥哥姐姐的话!”
安敬思还是有些不舍,猛地扑到王进怀中,放声大哭起来。王进见安敬思哭的伤心,爷孙俩数年朝夕相伴之情涌上心头,也禁不住热泪盈眶。
徐至、薛阿檀、何梦娇三人见爷孙俩相拥而泣,心中也是伤感,都连忙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第二天清晨,徐至三人领着安敬思和乡民们一一道了别,四人又坐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