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至三人挑完水,已是巳时,厨房内早已没有什么可吃的了。三人只好饿着肚子又去打扫藏经阁,薛阿檀见藏经阁内放满了佛文经典,叹道“这少林寺也藏这么多书?难道佛门也要培养一个进士不成?”
徐至笑道“薛兄弟,这些不是普通的诗书,而是佛法经文,是僧人修生养性的书,我们俗人是看不懂这些天书的!”
安敬思还在为取水比赛的事生气“徐大哥,薛兄弟,我们这次取水输给了痴这个小娃娃,很没有脸面,我们哥三个要不要参加少林寺下个月的擂台比武,赢回来?”
薛阿檀满脸疲惫,叹道“徐大哥和安大哥,你们都身藏绝技,而我除了一身的蛮力,半分武艺都没有,你们可以一试,我就不去丢人献丑了!”
安敬思一边抹桌子,一边调侃道“是啊!薛阿牛,我们三人中就算你武艺最差了,你怎么连上擂台的胆量都没有了!”
薛阿檀听了安敬思的话,猛地扔下手中的扫帚,生气说道“安大哥,你也不用激我,你就是去了,说不定也会被那个不讲理的了尘打下擂台!”
安敬思堵气道“薛阿牛,至少你安大哥敢上台和少林武僧较量,而你却只能在台下观看,羞也不羞!”,说完故意做了一个刮鼻子的动作。
徐至见薛、安两人在斗气,劝慰道“两位兄弟不要较劲,我们刚入少林寺,初来乍到,只是暂住在这里,所以万事还是要隐忍,不要锋芒毕露。这次擂台比武,事关少林寺的安危和一世的威名,我们外人就不要过分掺和了!”
安敬思本以为徐至会站在自己的一边,支持他去擂台比武,哪知道徐至完全偏向薛阿檀,很是意外,但他也说不出反驳徐至的理由,只好扔下抹布,堵气不愿干活。
徐至见两人都暗自生气,不愿继续打扫,只好独自一人干活,将藏经阁各个角落仔细打扫了一遍。
转眼到了下午,徐至三人做完了监寺交待的功课,见了因领着几位师弟去千佛殿练功去了,三人无所事事,只好在柴房内休息。
徐至见寺内闷热,暑气未消,很是无聊,提议去上午取水的瀑布处看看风景。
安敬思埋怨道“徐大哥,不是少你的兴!我们哥三个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休息了,刚安顿下来,又是取水,又是打扫,忙碌了半天,没有半刻休息!唉!这少林寺的生活太清苦了。小弟我想好好睡上一觉,哪也不想去!”
薛阿檀早已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懒得动弹,笑道“徐大哥,多多恕罪!小弟这回听安大哥的!”
徐至摇了摇头道“好!那你们好好休息!我心中烦闷,出去洗一个澡就回来!”
安、薛两人躺在草席上,紧闭双眼,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徐至出了少林寺,沿着原路,又来到瀑布前的水潭旁,只见四周花草繁茂,树木葱郁,山石鳞次,一条巨大的水流伴着巨响从头顶奔泻而下,如千军万马,势不可挡。
徐至见潭水清凉可人,解了衣裳,跳入水中,如鱼戏水,在浪花中时隐时现,很是自在。
徐至洗完澡,穿好衣裳,见瀑布下有一块大的岩石,那岩石在水流的冲刷下,早已圆润平滑,徐至在岩石上兀自坐下,隐隐约约听见山涧深处传来阵阵箫声,一时听不真切,只好转身离开了瀑布,走向山林深处,那箫声时而如鸟鸣切切,时而如溪水叮咚。
徐至见那箫声婉转有余,刚劲不足,隐隐感到是一名女子在吹奏。徐至突然想起他和何梦娇汝州离别时的约定:下次相见通过箫声来传递信息,如果箫声清脆高亢则表示平安,如果箫声低沉婉转则表示情况有变。
徐至见那箫声渐渐低迷,吹奏之人似乎十分惆怅。心中暗想难道是何姑娘回来了?
徐至怕何梦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