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恨那个耶律淳呢?是因为他不顾江湖道义吗?”
徐至学着周沅芷的口吻,笑道“沅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耶律淳在蔡州就和徐至意见相左,事事争锋相对,而且黄王也偏向于他,要不是沅芷你意志坚定,说不定黄王会将你许配给他,你说大哥恨不恨他?”
周沅芷听了,心中很是喜悦,嗔道“徐大哥!你怎么说话越来越不正经了,不过沅芷知道你的心意,心中很是喜欢!”,说完,脸上抹过一丝羞涩。
徐至见周沅芷此刻很是开心,话也多了起来,故意卖弄关子道“还有第三恨呢?”
周沅芷更加惊讶道“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徐至答道“这第三恨是因为我和沅芷久别重逢,本应该在那瑶池高高兴兴的吃饭、说话、赏月的,可惜这些高兴的事都被他给搅了,你说我们该不该恨他?”
周沅芷没有想到这一层,也跟着骂道“徐大哥,都怪小妹说错了,我们今晚的雅兴都被这个该死的耶律淳给败了,哎,不说他了,说说我们下一步的打算把?”
徐至见周沅芷郑重地问起两人的今后的行动,不再嬉笑,回道“我正要与你商量这事呢?我们既然暂时脱离了危险,还是让黄管家将少林求援的信带给黄王,让黄王下定决心北上中原。我们两人先行北上,如有追兵,也可以将他们引开,方便黄管家安全南下。沅芷,你觉得如何?”
周沅芷笑道“大哥你决定就可以了,沅芷只要跟着大哥,去哪儿都是愿意的!”,说完她叫来黄鹤,让他带领侍卫南下,务必将少林寺求援的口信带给黄王知晓。
黄鹤恭恭敬敬听完了周沅芷的吩咐,有些为难道“当时公主曾在黄王面前说过,在扬州办完事后,就立即返回江南,如今这江北兵荒马乱的,公主与驸马一起北上,万一有个闪失,叫属下如何向黄王交代?”
周沅芷回道“黄叔叔,你有所不知,徐大哥武艺高强,沅芷与他一起北上,应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少林也曾经暗地里帮助过我们义军,如今他们有难,我们也应该出手相助,不是吗?我和徐大哥先行北上,也是给少林带了准信,让他们坚守待援,不要失去信心和希望!”
黄鹤只好无奈的说道“既然公主跟随驸马北上的主意已定,属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希望公主将随行的侍卫们留下,他们也可保公主一路平安。”
周沅芷笑道“黄叔叔有所不知,即使让他们跟着,他们也进不了少林寺。再说黄叔叔你南下也是一路艰难,更需要卫士们的保护!”
黄鹤见说不过周沅芷,有些担心道“公主让属下只带一封书信给黄王,黄王如果不信老奴说的话,不愿意出兵那又该如何?”
周沅芷笑道“黄叔叔,这个应该不难!如果父王不愿意出兵,你就说他唯一的女儿听闻少林寺至静大师已被朝廷的奸细杀害,一怒之下已经先行北上少林救难了,他可以忘了至静大师的救命之恩,但是女儿不能忘了。我父王素来极重信义,他听了女儿这一席话,必然心中愧疚,一定会挥师北上,这样不但可以解了少林之困,甚至可以一鼓作气,推翻朝廷,一统天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黄鹤听了周沅芷的话,心中豁然开朗,赞道“公主真是高见!这样不仅是为了少林的安危,也断了黄王偏安江南的念头,真是一举两得,好,属下明白公主的良苦用心,一定替公主办好此事!”
黄鹤临行前又叫来秋月,吩咐她道“秋月,公主此次北上路途遥远,虽然她身边有徐公子相伴,但你也照顾好公主和驸马的饮食起居,更不能让公主有什么危险!”
秋月回道“黄管家,请放心,奴婢自出生就一直跟着小姐,只要有秋月在,就绝不会让小姐受任何的委屈!其实奴婢也希望小姐跟随徐公子北上,两个心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