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对骆宾王说道“骆兄弟,你赶紧带了朝廷的至宝离开古墓,这墓室内机关重重,索性开门将这些朝廷的走狗引入墓室,让他们为你大哥陪葬!”,说完就让手下打开墓道的入口。
骆宾王阻止不住,只好笑道:“徐大哥是英国公的至亲,又是人中少有的龙凤,如果能顺利离开古墓,凭着兄长的身手,必然能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所以还是让小弟困在官兵,徐兄赶紧带了宝贝离开。”
徐辉笑道“不瞒骆兄弟,为兄窃取宫廷秘书,就是为了能让英国公扭转败局,哪知此事处置不周,为兄的容貌和行踪都已被朝廷的鹰犬所窥破,所以就是为兄能侥幸逃出此墓,天下之大,恐怕也无徐某容身之所!”
骆宾王见徐辉抱着必死的信念,料想任凭自己如何劝说,也不能动摇他的决定,只好叹道:“大哥又是何苦呢?就是死,弟也愿意和兄长一起就义!”
徐辉叫道:“如今事态紧迫,贤弟一定要听为兄的劝,将朝廷的奇书收藏好,设法带出古墓,也好让它重见天日!若他日天下重新归心于我大唐,兄弟也好将我兄弟们今日的壮举公布于天下,大哥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这时,几名大内的高手已经在叛徒的带领下,闯入到内室。徐辉身边的几名义士连忙堵住入口,与官兵厮杀起来。
徐辉一把推开骆宾王,就要上前与官军厮杀。骆宾王一把拦住他,问道“你让小弟带着秘书离开,万一小弟也逃脱不了,那秘书岂不让朝廷夺回?”
徐辉觉得骆宾王说的有理,怔住了,反问道“这本秘书带走不是,留下更不是,那依骆兄弟,这本书该如何处置?”
骆宾王答道“依小弟愚见,不如将此书一撕两半,留下图画,谶语和颂词由小弟带走如何?”,说完就将手中的一页残卷一分为二。
徐辉夺过骆宾王手中的半页残卷,将它放回到布囊里,笑道“这一半至宝,谁也别想得到。骆兄弟,另一半就拜托你收藏了,保重!”,说完,一个“大鹏展翅”,扑向门口的官兵而去,他举起长枪,连刺了好几个土兵。
骆宾王见徐辉被越来越多的官兵所围困,他只好顺着地道,一直向上,通过瞭望口,见古墓外的好手都进入了古墓,四周只有数十名地方的乡勇在把守。骆宾王一声怒吼,如飞将军从天而降,吓得那样土兵不知所措,骆宾王趁着土兵没有缓过神来,一个“鹞子翻身”,顺势滚进古墓上的灌木从中。那些土兵如梦初醒,才慌忙朝他射箭,哪里还能找到他的身影。
再说墓室里的徐辉身中数箭,他见身边的义士也纷纷倒下,只好且战且退,将官兵引入到主墓室的水银池边,然后跳入池中间的棺椁中,按下里面的机关,将主墓室的千金闸放下,将所有的官兵困在水银池边,他又从棺椁内层的密道中,再次回到墓室的地下仓库里。
徐辉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用力扯下几块丝绢,奋笔将自己的经历写在丝绢上,并将它封存在布囊中,再次返回主墓室的棺椁中,见那些官兵都已神志不清,昏死在水银池边,模样十分痛苦,他哈哈大笑了几声,扬手将挂满金箔的布囊扔到水银池中,叹道“希望有缘人能得到布囊中的秘密,不要枉负了我们的一片苦心!”,说完,就坐进棺椁,闭目而亡。
周沅芷见徐至读完了丝绢上的秘密,笑道:“这些义士前辈为了反抗朝廷,真是煞费苦心,既然棺椁中有机关可以放下千斤墓门,又有通往乐器仓库的密道,则必然有逃出古墓的出口!”
李秀云也道“徐大哥,周姑娘分析的有理,不妨我们再去棺椁里面瞧瞧?”
徐至疑惑道“棺椁内空荡荡的,一眼就能看到底,并没有什么通道?”
李秀云笑道;“徐大哥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依我所见,那棺椁底部必有夹层,否则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