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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边守孝,一边打探汴州城中的消息,得知慧风回去后一切安好,朱温事后也没有处置葛从周等人,就好像黄巢的首级没有丢失一样。原来朱温从葛从周的口中得知,抢黄巢首级的人极有可能是晋王李克用的手下,气恼道“得而复失,失去也没有什么可惜的!看来孤与李克用之间真是天无二日,必有一亡!此乃天意,此事作罢!”
转眼夏去秋来,一天周沅芷对众人说道“谢谢众兄弟姐妹,这么多天陪沅芷尽完孝!如今爹爹已经远去,这汴州到处都是朱温的眼线,我们在上源驿救李克用的事情迟早要暴露,我们要尽快离开这凶险万分、又让人伤心的汴州城!”
李存孝也道“周姐姐说的极是,朱温连我义父都不愿放过,更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了痴见大家都准备离开汴州,问道“徐大哥,各位兄弟姐妹,我们离开汴州,准备去哪呢?”
了嗔笑道“了痴,这还用问吗?当然跟随云飞扬去江南呢?我们不仅要从他们手中夺回天下奇书,等大事完毕后,我准备前往福建莆田去找至信大师,重新皈依我佛!徐大哥,你说好不好?”
了痴也附和道:“了嗔师兄,大事一了,我也愿意跟你重返南少林!”
徐至朝了嗔、了痴点了点头,赞道:“了嗔的想法,就是我想说的,我们要设法跟踪云飞扬回江南,从他们手中夺回奇书,造福天下苍生!”
何梦娇也道“徐大哥,各位兄弟,如今朱温下令封锁运河的各个隘口,严查沿水路南下的船只,我们沿运河回江南的道路,是走不通的!”
大家听了何梦娇的话,都焦急地望着徐至,等他拿主意。徐至想了一会,说道:“既然沿故隋运河南下的道路不通,那么云飞扬等人也不会走这条路线,我们从许、蔡南下鄂州,再沿长江回江南!或许他们也会走这条路线,我们就能找到他们南下的一些蛛丝马迹!”
众人听了徐至的话,都点头称好,李存孝更是叫道:“徐大哥,既然我们绕道许、蔡南下,何不在汝州逗留一段时日,小弟想回岘山针叶谷见见爷爷!这么多年没见他,真的很想念他老人家!”
李存孝的想法也得到薛阿檀的附和声,他也不好意思道:“阿牛离开家乡这么久了,也没有给母亲坟头添一些纸钱,这些天看着周姐姐尽孝,心里怪难受的,阿牛也想回岘山薛家庄祭拜母亲!”
何梦娇见李存孝、薛阿檀孝心可嘉,也对徐至说道:“徐大哥,既然我们途径汝州岘山,何不满足一下两位兄弟的心愿,再说也耽误不了我们的行程!”
徐至见众人都愿意陪李、薛两人去汝州岘山,也点头表示同意。
徐至领着众人沿着古驿道,绕过忠武军首府许州,折向西南,前往汝州岘山,此时正值秋收农忙,原来人口稠密的中原大地,田舍荒芜,人迹罕至。众人见官军为了狙击黄巢,肆意驱离和残杀汴、许之间各州县的百姓。可怜各村各寨的不是被官军杀害冒充草寇领功,就是被义军掠为人肉米粮,官道上到处可见各色旗帜、车杖、腐尸,引来无数的鹰鹫、老鸹前来觅食,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
众人因为道路不通,走了近一个月的山路,方才回到岘山下的薛家庄。乡亲们见薛阿牛平安回来,都围上前来问候。
一位老伯仔细打量了薛阿檀一番,见他衣衫齐整,羡慕道“薛阿牛,自从你葬了母亲,离开薛家庄以后,乡亲们都以为你在外做官了!”
老伯的话还没说完,他身旁的一位大婶就插话道“这还有假,你们看薛阿牛临走时,又黑又瘦,如今回来,又白又胖,不是做官,能有这么好的光景?”,其他人听了,也连忙点头称是。
薛阿檀连忙答道:“大伯,大婶,你们太高看阿牛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薛阿牛除了一身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