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孤在扬州起兵,为民请愿,为国除害,诸位对我军行动有何高见?”
徐辉首先献策道:“英国公以匡扶为名,就应该率领大军鼓行而进,直取河洛,天下英雄知道我们有志勤王,则必然天下云集响应,再挥师直入长安,则大事可成!”
骆宾王也道:“英国公,徐兄说的极为有道理,我军为民请命,就应该先声夺人,属下愿意为明公草拟一篇檄文,公告于天下!”
徐敬业听了骆宾王的话,大喜道;“好,且看骆兄的翰墨文章!”
骆宾王稍加思索,一挥而就,众人凑过头去观看,只见上面写道:“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众幕僚看了首句,都点头赞道:“骆兄好手笔,说的极为真切!”
只见后面又写道:“……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廷之遽衰。”那些宾客又齐声叫好道:“骆兄这里用典用的极妙,将武氏比作赵飞燕和褒姒一样扰乱宫廷,太形象了!”
众人读到“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都不禁泪流满面。
骆宾王读到最后:“……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众将领听了,都不禁拔剑,愤然而起。
徐敬业刚要下令挥师北进中原,为天下勤王,他突然瞥见身边的谋臣薛璋始终没有说话,问道:“薛军师,对我军的行动有何高见?”
薛璋这才慢慢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英国公,如今上至朝廷,下至民间,早已传言:唐三代后,女主天下,前几年长安的日食也足以说明这个预言的正确性!既然武氏的锋芒正锐,因此如今我军的上上之策,应该是避其锋芒,南下润州,称王江南!”
薛璋的话还未说话,就被徐辉打断道:“薛军师,我军还未遇敌,就一味退缩避让,将士们必然灰心解体,那时军心动摇,则大事将去!还请国公三思!”
薛璋见徐敬业十分踌躇,又劝道:“明公,以属下愚见,不如让徐辉将军带领一支先锋,先取中原,如若取胜,我大军继续跟进;如遇挫折,还请大帅听从在下的建议,立即渡江南行!”
徐敬业听了,赞道:“薛军师,这个计策稳妥,就按照你的计策行事!”
徐辉见徐敬业听从了薛璋的意见,心中大为失望,但他还是极力劝诫道:“国公不可听信薛军师的妄言,更不可贪恋江南的繁华,属下已经营河运中枢宋州多年,那里的义士无不翘首以待大帅,早日挥师北上,共建大业!”
薛璋见徐辉很是固执,又丝毫不给自己颜面,也怒道:“徐将军,你一人之力能对抗上天的警示,女主当兴的谶言吗?你这是逆天而行,你是要将英国公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徐辉辩道:“既然大帅举事是为了匡扶正义,拯救天下黎民,就应该勇往无前,怎可被一句无妄的谶语,就吓破了胆子,那还要举兵干嘛呢?还不如做一个缩头的国公舒服!”
徐敬业听了徐辉的话,很不舒服,骂道:“徐辉,要不是看在还未出师,不可斩杀大将的份上,本帅早就借你的狗头祭师了!那你倒说说,怎么才能破了这个深刻在军心民心中的、女主当兴的无妄谶语?”
徐辉说道:“属下在先太子府中,曾听说大内藏有一本能预知未来的秘书《推背图》,只要在下潜入皇宫盗来此秘书,就能将其秘密公告于天下,到那时女主当有天下的鬼话,就会不攻自破了!”
徐敬业听了,大喜道:“既然宫廷内有这样的奇书,本帅也很想知道我和武媚娘,谁才是最后的胜者,徐辉,本帅命令你即刻前往宋州,联络当地义士准备起义。另外你要设法潜入大内盗取这本天下奇书,本帅在扬州等待你的好消息!”
徐辉躬身回道:“诺,小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