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搓出来的珠子碰撞在一起声音清脆,老板娘正给穿着呢。
老板拿着几块边角料,比比划划,在想着做些什么小件合适。
货都取出来了,老板娘等着陈可儿检查了一遍,就用红线把它们在红纸包上固定好。
“连个棉也没有,真的太透了。”老板捧着红纸包中的镯子,不住的赞叹,还发了朋友圈,马上就有人问他什么价出。
货都齐了,陈可儿问老板工费多少。
老板大手一挥,“不说你给我那块,就这点边角我随便卖一块就什么都有了。”
陈可儿还是蛮喜欢这些做玉石的人,可能因为他们每天都生活在这个突然有人暴富又突然有人倾家荡产的行业里,每天过手的有几百几千,也有几百万几千万的,心态都很稳,少了许多勾心斗角。
她跟老板告别的时候还给老板留了纸条,嘱咐老板要等到教师节那天才能打开。
“行,我就等个俩月。”
火车驶出云海站,陈可儿知道自己过几个月还要再来一趟,又是零元购的龌龊小心思啊。
末世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