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提笔写字之时,童贯的叫声传来,她放下笔,吹干纸张,收在案下,上前问道“你怎么样了?还能起来吗?”
他不吭声,紧闭双目,刘升升一时兴起,在他眼前晃手,谁知他睁眼看她,目光灼灼,一手捏住她手腕,把她扯进怀里啃咬。
“哎,哎,你怎么了?”刘升升挣扎,他却扯她的腰带,她推开他,谁知下一秒,他一巴掌狠狠扇到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刘升升跌坐到地上,她惊呆了,捂着疼痛的脸,眼泪不断滑落,心里凉透了,骂道“一天到晚伺候你们吃喝拉撒,哪点对不住你?竟然还学打人了,长本事了你,今早还甜言蜜语,现在开始打脸不认人了。”她呜呜痛哭。
童贯还要扑上来,她气急了,猛地推开他,他顺势倒下,长醉不起。
现在是傍晚时分,不久童氏老娘提着一盆衣服回来,见她坐在地上哭,童贯醉倒在地上,而小孙儿童阡在屋里画满‘鬼符’,白嫩的小脸蛋被木炭划了一道道黑痕,他不知事,还要把木炭塞进口中,童氏老娘心里一惊,放下衣服,冲上去扔开童阡手里的木炭,把他放在椅子上,又上前扶住刘升升,问道“媳妇,怎么了?”
见她一边脸红肿,童氏老娘猜到是童贯动的手,哀叹道“孽障哟!作甚要来残害你媳妇?真是白供你读了几年书,那么大个人了还不知事,还不知感恩,我生下来的是牛还是马哟!”
垂眸一看,儿子醉醺醺的,转身一看,小孙儿还不通人事,趴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她不禁悲从中来,哭叫道“老天,你要我的性命就拿去吧,日子那么难,眼见着媳妇来了,日子好了些,谁知你这不懂事的孽障又犯事,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原本满心伤悲的刘升升听她哭喊,满心的愁怨消退不少,忙起身,一边抽泣一边安慰她,说道“阿姑,别伤心了,他喝醉酒了,不知道自己打了人,我先把他扶进房,待会儿他醒来我再教训他。”
童氏老娘又嚎几句,刘升升扶着童贯进屋休息去了。
等刘升升再度出来,童氏老娘弓着一把老腰扫地,饭桌已经收拾整理干净,童阡坐在椅子上啃扶手,见他黑兮兮的,又蠢又萌,刘升升的怨气又散了不少,她道“阿姑,我先带他去洗澡。”
“去吧,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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