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在生气吗?”刘升升问。
他冷哼一声,转头不回答,她扯扯他的衣服,他扯开袖子,不让她碰。
“嘻嘻嘻,看来真是气急了。”她笑了笑,起身走了,童贯看着她轻悠悠的背影,气得捶桌。
等了会,她没过来,他坐不住了,出门找她,却只见带孙子的童氏老娘,他问道“升娘到哪儿去了?”
“她说要去市坊一趟。“童氏老娘道。
童贯口里直喘粗气,道“败家娘们拔了我的胡子,没有道歉!还喜滋滋地到街上玩了!”
岂有此理!气煞我也!他回到房内,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惧内’,以至于她做了这种事后还能置之不顾,自己去寻欢作乐。
一想,他愤愤道“白疼你了!真是不识好歹!”
正‘口吐芬芳’时,刘升升回来了,那个女人迈着轻快的步子,笑嘻嘻地走回来了,童贯看她心情愉悦得恨不能马上哼歌,心里邪火四起,又不忍真打老婆,于是随脚一踢,把凳子踹飞。
‘哐啷’一声之后,是零件破碎的声音,刘升升立在门边,也不过来,就静静地看着他,童贯的脸忽然热气腾腾,觉着自己像只做戏法取乐他人的猴子,这一想法让他更加恼怒,挥袖要离去。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买了姜。”她握住他的手腕,她的手软软的、小小的,声音也又软又娇,他心软了,但仍扬头不理她,她摇摇他的手,道“我跑了好久才找到生姜,这东西还很昂贵,你看在这个份上,别计较了好不好?”
“当真以为拿生姜回来煮菜我就会饶过你吗?”他冷漠道。
“哈哈哈。”刘升升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更加愤怒,说道“你做一百道菜我也不会原谅你!”
刘升升捧腹大笑,见她笑得要打滚,童贯吐了口郁气,拔腿就走。
“哎!别走!这是生胡子的妙方,真的!”刘升升拉回他,让他坐回椅子上,哄骗他道“我那早逝的爹爹满脸是胡子,你猜是为什么?”
他沉默不语,刘升升神兮兮道“我告诉你好了,当初,爹爹天天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擦生姜,不出一年,胡子长了一脸。”她用手比划,说得十分生动。
童贯心思大动,刘升升又吹眉瞪眼,道“你不许涂一脸!只能涂唇上,下巴也不能涂,我跟你说,你若是变丑了,那就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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