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之畔,碧波如镜,垂柳拂水,在夕阳映照之下,宛如神仙境地。
见到此般美景,哪怕是赶路一天一夜的林天恒和林以聪,都觉得浑身一轻,疲惫之感顿消大半。
“老祖,我们为何要日夜兼程赶到此处?”林以聪不解道,难道就是为了来看风景不成?
“为你寻一门内功心法。”林天恒望着平静的湖水,淡淡道。
“多谢老祖。”林以聪低首道,虽然不知为何老祖不让他修习家传心法,但是听老祖的话终究是没错的。
景致已赏,接下来自是要办正事,林天恒很快便寻到了任我行被关押之地,梅庄。
二人穿过一大片梅林,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遥遥在望。
“敲门吧。”林天恒吩咐道。
林以聪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敲了三下,等了片刻,门内并无人应声。
回头看了看老神自在的林天恒,林以聪继续坚持不懈地敲响门环,一边敲还一边高声道“有人在吗?快些开门!”
许是不堪其扰,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老者。
“你是哪家的小孩,竟敢来此捣乱,快滚快滚。”其中一人见林以聪年纪尚轻,不耐地驱逐道。
林以聪闻言怒火中烧,但见林天恒走了过来,只得乖巧地退于一旁,恶狠狠地看着家仆打扮的两位老者。
“你这小老儿便是他家长辈?快将你家孩子领走,要不然我可要替你好好管教一番。”方才说话那人继续出言不逊道。
“多嘴!”林天恒白眉一挑,一道无形气劲如一把弯刀般划过虚空,斩在说话那人嘴上。
那人立觉嘴中一阵钻心之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红白之物,红的是血,白的是牙,还有些碎肉是被气劲绞碎的舌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另外一人色厉内荏地吼道,他当年也是纵横江湖的好手,可是却连林天恒如何出的手都没看清,他的胆气已经被这一招削去大半,自是不敢贸然出手。
“本座来此,所为一物,叫你们四位庄主出来迎客。”林天恒淡然道。
“好,你等着。”那人将受伤之人扶了进去,然后便去禀告此间主人。
林天恒闲庭信步入了梅庄,走过一个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
来到大厅,林天恒便大马金刀地坐到了上首之位,林以聪则是站在其身旁。
不多时,有江南四友之称的梅庄四位庄主便得到了强敌来袭的信息,齐齐现身。
“阁下到底何人?来我梅庄所为何物?”为首者正是梅庄大庄主黄钟公,他身型骨瘦如柴,双目却炯炯有神,身后还背着一把七弦琴。
“大哥,何必跟他废话,先拿下再说。”一个髯长及腹,脸上满是醉意之人说道,他便是四庄主丹青生。
“四弟切莫无礼,一切由大哥定夺。”老二黑白子道,他长得像具僵尸,手上还拖着个棋盘,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本座此来乃是为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只要四位庄主将其交出,本座可保诸位无恙。”林天恒微笑道。
‘吸星大·法,好霸道的名字啊,这应该就是老祖为我找的内功心法了。’林以聪暗道。
林以聪不知「吸星大法」为何物,江南四友却是清楚至极,事实上,当四人听到“任我行”这个名号之时,已然脸色大变。
四人朝夕相对十余年之久,早已默契十足,不用交谈亦知晓此时另外三人心中所想。
于是下一秒,四人便发动突袭,联手攻向林天恒。
黄钟公解下背上的古琴,一上手便用出了他的看家本领,七弦无形剑。
此乃一种音攻法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