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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都能存点钱,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不过每月能多一点收入也不错。
相比这,更重要的是,秦京茹什么事都愿意听她的。
这是一把好刀,能把那对鸳鸯给拆了。
“唉,你我是亲姐妹,看你这么难,我心里也难受,很想帮你。”
秦淮茹凄楚地叹了口气,“可你这也太难为我了,我和何雨柱认识多年不错;”
“但那只是我单方面认识他,不代表他认识我,我说的话不管用的,我在食堂只是个普通的炊事员,没能力帮你。”
秦京茹哭得更厉害了,哽咽道:
“真的没办法了吗,我在车间真的熬不住了,太苦了!!”
秦淮茹微微蹙眉。
轧钢厂的女工数量真不少,同样是女性,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娇滴滴的。
人家还出自名门望族呢,真是够丢人的。
不过嘛,这也挺好,这么娇气,受不了苦,正好可以慢慢引导她。
“这样吧,我来想想办法帮你。”
秦淮茹神色凄楚,为难地叹了口气。
办法倒也不复杂,何雨柱不管事,何雨水负责后勤,找个大叔大婶帮着说说情就行了。
“姐,你真是太好了!”
秦京茹高兴起来,擦掉眼泪,一脸感激不尽。
秦淮茹瞅了她一眼,目光不由得转向了院子,那儿破旧不堪,她不信,姐妹俩加起来还对付不了一个。
铃铃铃。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闪而过。
于海棠望着后座的背影,脸色苍白,眼神黯淡。
听姐姐提过,何雨柱已经结婚了。
但她仍旧不愿相信,心里还存着一丝期盼。
现在,这一丝期盼,化作了绝望。
回想当初,要是答应了,早就是他的妻子了。
回想那时,如果不逃避,也许已经和他成婚,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而如今,却只能远远地看着,羡慕别人的幸福。
于海棠心里满是苦涩,不甘心。
可她毫无办法,
想想自己一生中错过了两次,
懊悔的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流淌。
时光悄无声息,一天天流逝。
转眼五年过去了。
阿姨一家从南方疗养归来。
轧钢厂的员工人数突破了万人大关。
杨厂长晋升为正处级,下放到地方,相当于县长或是副市长,在军队里就是上校级别,月工资159.5元。
何雨柱也被提拔为副县级。
对于官阶,他其实不太在意,关键在于工资涨了,月工资到了113.5元。
食堂办公室里,
何雨柱悠哉悠哉地品茶看报。
这五年间,何雨水已经被锻炼出来了,除了特别的事情,基本不用他操心。
每天上班,嗯,跟在家差不多。
铃铃铃,电话响了,
他顺手接了起来,
“哥,你快去医院,老太太情况危急,想见你最后一面。”
何雨柱有点恍惚,手微微颤抖。
怀里,冉秋叶正午休,睫毛轻颤着睁开眼,迷糊地问:
“谁的电话?”
“老太太病重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抱紧了她。
“我们这就过去。”
…………
到了医院。
一大爷和一大妈都在。
聋老太太前几天入院了。
何雨柱知情,也想着来看看,结果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