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而是在于这些深入人心的旧习以及社会体系的影响。
上层人士稍微给点儿好处就让很多人满意了,甚至展现出一种依赖的态度,只要有口饭吃,就心满意足地维持原来的生活状态。
不是每个人都能勇敢地通过漫长的十年去打破这些旧习俗,给予民众真正的自由。
东瀛不行,别的资本主义国家也一样办不到。
深深地体会到了东瀛与红色国之间巨大的差异。
何雨柱收拾了一番后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约五点多他就起来了,并赶到了劳工所门口。
此时那里已停了不少小面包车了。
何雨柱轻松找到了一份临时工活儿——去城里绿地拔草。
由于任务比较轻松,工资自然不高,每天只有八千日元(相当于红元三四十左右)。
这只是事先谈好的价钱,在经过中介机构抽取佣金之后实际能到手的钱可能更少。
确定了活儿之后,他前往小客车处等候出发。
通过车窗向外望,他发现虽然贫民区内人口众多但前来求职者却不多。
而且在这些人里面几乎没有年轻面孔,多数都是中年男性且不见一个女人的身影。
当指针划过六点一刻。
何雨柱才意识到问题,并非来这儿找工作的人太少,而是自己提前太多到来的缘故。
直到此刻人才逐渐多了起来。
很多人都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穿着也不太整齐。
来找活儿干也只选些轻松的工作机会,若是没合适的干脆转身就走。
有些晚到的朋友错过了机会也不显得多么遗憾,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来时如何回时便怎样。
看着这一幕,
何雨柱忽然想起一个古老的词汇:三和大神——那些可以玩三天再工作一天的人,相比之下已经算很有斗志了。
此处的人不仅不愿意工作,还不在意生存状态,简直是对自己生命力极限的一种挑战。
因为相对简单的缘故,小巴车很快就装满了人开离此地。
车子缓缓启动离去之际,
聚集在劳动力市场的众人非但没有散开反而愈发密集,他们或坐或卧,在晨光沐浴下懒散着身体。
直至视线尽头,望着他们的背影逐渐淡出视线。
何雨柱不禁疑惑:这帮人都不做事靠啥维持生活呢?
其实清理杂草算是比较简单的事情了。
到达现场之后,
负责人直接安排好了各自区域并交代清楚职责:每人一段路当天必须整理完毕。除了野草还需要捡拾起各种杂物。
轮到何雨柱被分配了一块长度约五米的任务。
没有手套可用仅提供了一个垃圾袋。
观察了一会儿这段土地情况
本以为上午足以完成所有事项——毕竟这里野草不多,脏东西也很少,处理干净简直分分钟的事。
午饭是免费盒饭,吃完饭接着等下一步指示。
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空气,连领队人都不见踪影。
这才明白,这就是整天的工作量罢了。
对于这种状况他感到非常不解。
接下来他又注意到,不少人根本没有动真格干活,有的独自躺在树荫下午睡,还有的结伴聊天。
没人监督,也没人在意,仿佛这就叫做“工作”一般.....
下午五点。
临时工集合,小巴车再次把大家送回了贫民区。
来回接送,午饭还有一顿,每天收入八千块。
不过,中介要拿走三千,实际上只拿到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