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当年的往事,最终秦虎去了官衙,因为他要给自己的苟哥报仇。
当年那样的一份恩情,一直到现在他都铭记在心,虽然平日里苟安在言语上很是刻薄,但那也仅仅只是嘴贱罢了。
实际生活中,苟安就好像他的亲大哥一样,两人有福同享,有灾同渡,三十年风风雨雨一同走过,这份感情还是不浅的。
来到官衙大门前,秦虎直接走到鸣怨鼓前,拿起棒槌敲了起来。
“咚~咚~咚~”
伴随着三声鼓响,衙内跑出一名官差,将秦虎领进了衙内。
“升堂~”“威武~”
官府中正常的一套流程下地,城南的辖官已经威坐在了大堂‘明察秋毫’的匾额之下,堂下,两排官差对排而站。
“堂下之人击鼓所为何事?”
“大人,小的今日前来,是为了给我义兄讨要个公道。”
“你义兄是何人?”
“我义兄姓苟名安,正是大人今天贴出告示中,写道的那名死在太平谷场的人。”
话到这里,辖官便清楚了秦虎的来意,随后又开口问了起来。
“你是如何得知太平谷场中的死者就是你义兄的?”
对于辖官的问话,秦虎没有犹豫,直接将五天前自己与苟安前往城外谷场的事说了出来,只不过个中原因,他却是没有道明,而是新编了一套说辞。
“那日小人与义兄在街中闲逛,那红衣小子经过我俩身旁时,想将我的钱袋顺走,却是不料,他拙劣的手法当场就被我们兄弟二人抓了个现形。
后来我与义兄见他年纪不大,本想放了他,但那小子不但不知悔改,还开口大骂起我们来,因此,小人便与义兄追着那红衣小子出城了。
跑到太平谷场后,那小子突然停了下来,开始对我义兄大打出手,原本我们看他只是个小孩,以为他没什么本事,却不曾想……”
说到此处,秦虎看了眼高坐在上的辖官,而后话锋一转,一边假装痛哭,一边说“大人呀,您可一定要为小的义兄报仇呀,我们虽是义姓兄弟,可感情却是比亲兄弟还要真。”
“你这一套说辞本官也算是听明白了,不过既然你义兄五天前就死了,为何到了今日,你才来报官?另外你又有何凭证,死者是苟安?”
辖官在听完秦虎的讲说后,开口反问起来。
对于官老爷的问话,秦虎在来时就已经大致想到了,旋即,直接从腰间取出了一把半尺长的短刃。
“老爷您请过目,这柄短刃是我之物,其上刻着一个虎字,我义兄身上也有一把,其上刻着一个安字。”
将短刃上递之时,秦虎开口解释起了为何今天才来此报官的原因。
“那红衣小子武艺高强,当时直接将我打成了重伤,后来我义兄用自己的生命拖住了他,才得以让我苟全了这条性命。
回家后,我休养了几日,直至今天才恢复活动,这才赶来报案了。”
听完秦虎的解释,又看了眼他递上来的短刃。
随后,辖官伸手敲了敲坐椅后的木墙,隐在木墙后的赖明星便从堂后的厅中走了出来。
“没错大人,这把短刃与死者身上的那把除了刃柄处刻的字不同外,其它地方一模一样。”
拿着短刃仔细看了一遍后,赖明星如是回应了一句,又退下去了。
“大人啊,您可得给我那可怜的义兄一个交待呀。”
见辖官一脸疑惑,秦虎旋即跪在了地面,对着他一边磕头一边假哭。
“起来吧,这事容我在思量片刻。”
辖官望着摆在案桌上的短刃,脑中开始仔细的思考起了刚才秦虎说的话。
从对方的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