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明天就要进山去屠虎了,所以,两人出了官衙后,直接去镇上一间饭馆饮起酒来。
“大牛,明日过后,我俩就不用在这里卖苦力了,可以各自回家过上安逸的生活了,来,我们为日后的幸福生活干一杯。”
“来,干了。”
两人举杯对撞了一下,随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了。
酒桌上,摆着一碟花生米、一碟青菜、一碟火烧边角肉以及一壶酒。
最终,在吃饱喝足后,他俩都有些微醉之时,走出了饭馆,准备回集贸铺子休息一夜,明早进山去打虎。
可当他们回到铺子后院门口时,雇用他们的老板直接把两人的行理丢了出去。
“你们俩不是要去打虎领酬金吗?二百两银子可是多得很,我这小铺也就留不起你们两位爷了,好走不送。”
当着两人的面将行理丢出后,铺老板重重的关上了后院门。
“王德发,你这狗东西凶什么?平日里被你当牛作马的使唤老子早就受够了,你他凉的有种出来,看老子不把你打出屎来。”
由于喝了一些酒,此时的楚大牛在看到铺老板的举动后,不由得怒吼起来,同时一脚重重踢在了已经合上的后院门上。
不过他的吼声出口,铺内却是没有传出丝毫的回应。
“算了大牛,别跟那狗东西计较了,咱哥俩去镇西的桥底下将就一晚吧。”
将行理从地下拾起后,沈三郎劝说了一句,随后两人便往镇子西边去了。
当两人离开之后,王德发拉开后院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入夜之后,镇子西边的桥底下颇为热闹,因为镇子里的乞丐全部将家安在了这里。
领着楚大牛到桥底下后,沈三郎大致扫了一眼后,最终两人在桥底下一块无人的空地上坐了下来。
由于他俩刚才都喝了些酒,又加上自身条件的关系,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直接将行理铺在地面上睡了过去。
周围的一些乞丐看到来此的两人,有认识他们的,也有不认识的。
不过,对于这两个身强体壮的陌生人,他们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只是三三两两围在一起闲话了片刻后,便各回各铺睡下了。
人处在微醉的状态下睡觉是最为舒服的,两人痛快的睡了一觉后,在第二天天还未大亮之时,便起身离开了桥底。
他们在镇上的街道上走了一会,在街边摆出来的一张早点摊上随意吃了几口热乎东西,然后便直接去了官衙。
当他们到达官衙之时,昨天两人让辖官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备妥了。
取了东西之后,两人并未在衙内逗留,而是直接背着准备好的东西朝镇子的西北方向去了。
发生猛虎伤人的地方离镇子有五六十里远,当两人在山林中走到响午时分,才在一座小村庄旁停了下来。
这座小村不大,比沈三郎出生的上头村要大上一些,差不多四五十户口的样子。
沿着村子走了一段,他们发现村里的房屋内并没有人,好像都已经搬走了。
就在他们认为这里已经是一座废村之时,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间木屋内,走出来一名手持竹杆敲打着地面探路的瞎眼老妇。
“是谁回来了呀?”
老妇出屋之后,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你好婆婆,我们是从镇上来的。”
看见老妇之后,沈三郎连忙迎了上去,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头猛虎出没?”
“原来是从镇上来的后生。”老妇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又接着说“后生啊,你既然知道这里有猛虎出没,还来做甚?”
“婆婆啊,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来宰杀那头伤人猛虎的。”
楚大牛闻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