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结,蝴蝶翩跹,暗香自来。
“万宁,你这是做什么?”陆织手上拿着两瓶椰子水跑了过来。
“我不小心打碎了人家玻璃。”我一个头两个大地看着他,“马上扫好了。”
“你的手怎么啦?”陆织急促地拉起我的手,看着那上面鲜红色的血迹。一把夺下我手里的扫把,掷在地上,“走,去医院。”
“没事啦,一点小伤而已。”我解开手上的手绢,上面沾染着一大片血迹。手背上的伤口依然渗着血水。只是,我把人家手绢弄脏了。
“这位先生,您的手绢……”我捻着那质地极佳的丝绢,极不好意思地看着那张还怪帅的脸。
“你……叫我什么?”那人挑眉一笑,嘴角微扬,露出一口灿白的牙。
“顾……先生?”我听见那位漂亮小姐叫他顾平生。
“万宁,给你水。”陆织递过一瓶椰子水。“你的手,真的没事?可你还在流血啊!”
只是一道小伤口……
“去医院。”那顾先生拽住我的手腕。
“你干嘛呀?我跟你很熟吗?我说了我没事了!”我奋力从他手中挣脱,躲在陆织身后。
顾平生微眯着眼睛,清清凉凉地道:“万宁,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不认得我了?”
呃,他竟知道我的名字!
我惊愕地望着他,“你认识我?”
“我啊,顾平生,在花城,我们一起游湖,一起喝酒。SHIT,你怎么会忘了?”顾平生一拳打在那佛像手臂上,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吓了一跳,她一声尖叫起来,“哎,你发什么疯啊?”她动手将他拉开。
他烦躁地走到墙边,掏出手机,不知在给谁打电话。
“卡门。”那白衣女子幽幽道,她抱着自己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可是来找陈生的?可真是不巧,你要是早到一小时,或许还能见上一面。”
“他……他不在HK?”我惊诧万分地看着那女人,她不像在开玩笑,“他去哪了?”
那女人耸了耸了肩,摇了摇头,却抬手指了指角落里还在打电话的顾平生。
我跑到那人身前,切切地问道:“你知陈尘去哪了?”
顾平生收了手机,他似乎花了很大的气力来平复内心深处的波澜壮阔。
“先去医院。”顾平生一面拽着我就往外走去,一面对不远处的保安道:“叫人把这清扫干净!”
“喂喂喂!陆织!”我被他拖着拽着无计可施地望着陆织,陆织走了过来拉着我另一只手,“松手!”
顾平生松开了手,却攥紧拳头朝他脸上猛地挥来!
我尖叫着看着陆织捂着脸,鼻子里鲜血直流。
“你干什么?”我狠狠瞪那人一眼,怒不可遏。那人冷笑着看着流血不止的陆织,“现在可以去医院了!”他伸手来拉我,触及我手腕的那一刻,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扭一转身,干净利落地将那人放倒在地上。
偌大的场馆发出一阵惊呼声,观展的游客惊诧地望着那一幕。
那白衣女子捂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顾平生唉哟地叫唤着,他捂着腰躺在地上的样子真是狼狈不堪。
“你这个女人,真是死性不改。”顾平生半死不活地爬起来,伸手扶住那白衣女子。
“我们走!”我拉住陆织的手,便往外走去。
“万宁,就这么走了吗?你不想知道陈尘在哪吗?”他扶着腰,冲着我招招手。
“他在哪里?”我撒开陆织,折了回去,站在顾平生面前。
“你是专程为他而来?”顾平生撇过脸去,望着那白衣女子,“阿妩,你等等。”他扶着着腰,把我拉到角落里。
“我给张绮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