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也准备一束花了!啊啊!!卢明!你好帅啊!!”小昭两只手做喇叭状对着舞台扯开嗓子乱叫!
那叫张野的男生静静地坐在她身侧,却时不时地拿眼睛瞄着我。我懒懒地坐在那里,淡笑着,偷瞄着手上的手机,默默地给那个远在美国的男人回复信息。
厉尘扬:“中秋节快乐,有无吃月饼?”
我:“还没吃,等学校的晚会结束后再回家啃一只。”
厉尘扬:“留一半给我。”
我:“那……也行,你不怕吃坏肚子,我就给你留着。几时回来?”
厉尘扬:“这是想我了?”
我:“想得美。”
厉尘扬:“美得很。”
我扬眉一笑。
“姐,你干嘛呀?”小昭用力推了推我。
“怎么啦?”我一脸懵懂地瞪着她,一眼环视四周,都看着我做咩?
“叫你呢!”小昭拉我,我忙站起来。
卢明拿着麦跳下舞台,笑吟吟地边走边唱,“春雨无痕,秋月无边,对你的思念从不曾改变……”在一片起哄声中,他朝我伸出了手。
懵懂无知地被他拉上了舞台,灯光汇聚之处,卢明笑得嘴都要裂开了,傻笑了半天,连歌词都忘了。
“夏风凉凉,冬雪无常,思念如梦枉断肠……”我低眉,脖颈上的宝石映着灯光刺痛人的眼。
这是我写给陈烟的,《四季如你》。
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
时光如刃,割伤了我们所有人的心。
磕磕绊绊跟着他唱完这首歌,在一片如浪如潮的起哄声中,卢明伸长手臂抱住了我,我一把推开他,落荒而逃。
晚会后卢明和他的乐队忙着签售会,而我便挤到主席台去见了以前的恩师。寒暄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卢明声明将今晚所得一文不留地捐赠给学校。
小昭买了他们三张碟片,又缠着卢明给她签名。卢明很给面地一一照做了,把个小丫头高兴得要跳脚。
“万宁,你晚上有别的安排吗?今天过节,我们一起出去喝一杯吧!”乐队的贝斯手孟苏呵然一笑。
“是啊,你和LUCASE难得一起回来,老同学几难得,一起聚一聚呗!”
“不好意思,我要送小昭回家,今天不得,下次吧!”我偷瞄着手机,他没有回信息。
“姐,我自己回家,你不必管我,真的。”小昭看着那卢明抿嘴笑着。
“不行,我得送你回家。对不住了,各位。”我拱拳,歉意满怀。
“姐,真的不用,你玩儿去吧!我跟张野一道回就行了,我们一个小区,正好顺路。”小昭捧着碟片爱惜得不行,“姐,你别太晚了,早点回来啊!”
七里香会所。
算得上是故地重游。只是几年间,门面却扩大了许多,装修也极尽奢华。在包间各自落座后,孟苏便将酒瓶递上。卢明接过酒瓶坐在卡座上闷声不哼。
“咋滴了?今天不是挺高兴的吗?”鼓手姜不凡拧开瓶盖,叮的一声跟卢明碰上了。
“是啊,今晚虽阿怜不在,但演出依然大放异彩,理当浮一大白!”
“今晚最出彩的是我们万大小姐!敬万宁!”
“敬万宁!”
我端着酒瓶,掩嘴一笑。
“咱LUCASE的曲配上万大才女的词,真是绝了。”
“万宁,要不你来我们乐队吧!哈哈!”
“……”
推杯换盏间,说来笑去。
“阿怜,是你们那位伴唱?”我握着酒瓶陷在沙发里,“她今天怎么不在的?”
“对,也是我们优秀的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