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里溢出,“是你害了我!害了我们兄弟几人!”
沈翩枝弯腰捡起匕首,面无表情地在他腿上划伤几刀,挑眉道:
“你怎么不说自己咎由自取?我们本就有意将你一网打尽,没想到你先自投罗网了。”
“其实你还有一名同伴吧,他又在哪里?是否想着为你们逆风翻盘?还是别痴人做梦了。”
“你们已经折在我们手上,是不可能会有翻盘的那一天。”
话音刚落,沈翩枝眼神凉了几分,墨黑的眼眸好似能透视人心,让人多了几分压迫感。
男子心中一凛,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就我自己一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翩枝淡然一笑,“看到你的兄弟们了吗?他们的下场亦是你的下场。”
男子眸里有两簇怒火在跳动,嘶吼道:“你别想这么折磨我,我只求一个痛快!”
“想要痛快?门都没有!”沈翩枝道。
迟非晚捞起桌案上的绳索,当即将男子绑了起来。
男子金刚怒目,“你们若不给我一个痛快,我将诅咒你们所珍爱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所想所念皆成空!”
段亦安脸色一沉,手起刀落,血溅当场。
迟非晚与沈翩枝还没反应过来,男子便倒在地上。
半晌,迟非晚才皱了皱眉心,略有不满道:“你为何直接了断他呀?我还没玩够呢。”
“我不想折磨他,更不想让他所诅咒之话成真。”段亦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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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非晚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好吧,都听你的。”
段亦安勾唇轻笑,“看来夫人也不想他的诅咒成真。”
迟非晚:“……”
沈翩枝:“……”
刀疤男看着已然离去的两个同伴,心如刀绞,恨不得让他们偿命。
可他一个人终究敌不过他们三个人。
他终究要命丧于此。
适时,段亦安缓缓抬眸看向刀疤男,话却是对她们二人说的,“要怎么处理他,还是要继续虐待他吗?”
“当然。”迟非晚越来越起劲, “我正起兴呢,可不能戛然而止啊。”
段亦安闻言也不好说什么,往旁边挪了一下。
沈翩枝刚准备将门关上。
外头就跑来了一个黑衣男子,他对着沈翩枝就是一刀。
沈翩枝瞳孔蓦然放大,迅速躲避。
尽管她的速度极快,手臂还是被划伤了。
迟非晚腾地而起,倏然挡在沈翩枝面前,利剑出鞘,宛如灵蛇般游动,直击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身手敏捷,躲了又躲,压根没被伤到。
段亦安见情况不妙,立即加入打斗。
很显然,二打一明显占了优势,黑衣男子很快就落了下风。
经过一盏茶的打斗,黑衣男子力气渐小,段亦安与迟非晚反而越打越起劲。
沈翩枝捂着自己的伤口,看着凌乱的场面,唇角微微地抽了抽,略显无奈。
这夫妻俩好像一直都沉浸在打斗中,显然忘了她的死活呀!
谁能来管管她?
沈翩枝手臂的伤口不浅,殷红的血已经渗透白布,触目惊心。
刺骨的疼痛也在不断蔓延,沈翩枝小脸煞白,双唇微微颤抖,跌落在地上。
刀疤男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太好了。
那贱人终于受伤了。
看起来还血流不止。
只要他们二人继续打斗,顾不上她,那她就会一命呜呼!
有一个给她们偿命也是好的,好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