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在场的证据。
待到衙役奔赴二楼,推开包厢门时,风纪浑身早已多处骨折,陷入昏迷。
身为牧师的李欢然,再三努力,也是只回了血,但是满身伤病的负面状态却无法驱散,只能时时加血,苟延残喘。
这就难坏了衙役,没有目击证人,伤着失去知觉,木质地板也找不到合适的脚印。
搜索无果的衙役,只好寻了酒楼掌柜问话,掌柜却是支支吾吾,只说是一个神秘人订了包房,也没看见什么人进去,什么人出来。他也不清楚,为什么里面就躺了一个。
苦命的衙役看着支支吾吾的掌柜,又想到进门时,在柜台畅聊的两个姐妹,心中早已明白了八分。
可惜,没有证据,空有风纪一身伤,这就是抓普通人都很难认罪的,更何况这两位小姑奶奶上边还有靠山。
衙役满心苦涩,自是知道查不下去,无奈收队。
而围观的众人也只是看着,一对衙役匆匆而来,匆匆离去。
空余李欢然一人,试图扶起风纪,将他带走。可惜风纪浑身多骨折,断裂的骨头,只要一被触碰,就是钻心的疼痛。
酒楼掌柜只好借了一副担架,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二,抬着去了福慧诊所。那里也是整个全福区,唯一一个能正经看病的地方了。
李欢然一路哭哭啼啼的离开,倒是与云烟的进门擦肩而过,三女说着上楼,六人聚齐。
苏宁举杯,开心道“这些日子让大家担心了,但是今天,我打了风纪一顿,我就觉得自己好多了,那口气也松了出来。”
“好,举杯。”
吃吃喝喝过后,几人复盘。
所有计划都没有错,就是没人想到,风纪会先把人安排到衙门。
不过幸好,云烟消息及时,不然苏宁和严寒怕是要被堵在屋里了。
霍阳虽然开心,但还是挠挠头,道“不过,我们这次没杀成,下次还是会报复我们的。”
“暂时不会,以他的伤势,至少得卧床一个月吧!”
苏宁仰着一张笑脸,兴奋道。
转念,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继续道“你们说,李欢然辛辛苦苦把风纪照顾好,风纪会不会爱上他。”
严寒当即来了兴致,道“我赌一个铜板,不会。”
“我赌五个铜板,他会。”苏宁也是信誓旦旦道。
不过霍阳倒是有新的担心。
“你们为什么觉得李欢然一定会照顾风纪啊?”
“因为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