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了攻击。
箭雨绕开盾墙由上而下飞向银盔禁卫军的后背,猝不及防之下箭雨竟是撕开了银盔禁卫军的阵线,有士兵想要调转身体用盾牌防御身后的箭雨,死掉的禁卫军士兵却挡在身侧成为了行动障碍,指挥者连续发布了几条命令却因为阵型混乱而无法保持一致,一时间银盔禁卫军的士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终于露出了一道豁口。
目睹眼前的上好战机,克烈深吸一口气,直接红了眼,一牵辔头,克烈骑着呜呜大叫的斯嘎尔上前杀去。
率先交战的自然是阻挡在银盔禁卫军身前的溃军,有的丢了盔甲,有的丢了武器,几百名溃军分散开来,众人有进有退,推搡拥挤在一起,看上去杂乱无章,正是破阵杀敌的最佳时机。
看也没看那些主动躲避冲锋路线连武器都没有的家伙,克烈甩动手里的长柄大斧向前扫去,沉重的长柄大斧化作连绵不绝的钢铁旋风,正所谓沾着即死碰着即伤,任何与克烈擦边的士兵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脑袋,
个别几个侥幸阻拦在斯嘎尔身前的士兵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恐惧的斯嘎尔用头撞开,眼看自己的铁质胸甲深深地凹陷下去压碎胸骨和心脏,士兵口吐白沫翻滚着倒飞出去,竟是直接没了声息。
“哈哈哈!
斯嘎尔!干得漂亮!
”
“呜嘎!呼噜呜噶!
”
似乎是觉得自己能应付得了眼前的敌人,斯嘎尔也多了几分勇气。
几番冲杀下来,克烈手中的暗红色长柄大斧已经笼了一层浓郁不散的血雾,估摸着自己身上的魔钢盔甲所形成的血气护盾足以冲开枪林,克烈大喝一声,旋即头也不回地杀向银盔禁卫军。
眼看约德尔杀胚杀气十足地冲来,位于前几排的银盔禁卫军瞬间压低枪势,里三层外三层的枪尖直指约德尔人的毛脑袋,就等着克烈自己迎头撞上扎个血窟窿,
见此情景,克烈却是不依不饶地挥动血斧连噼三下,斧刃扫出几道气势骇人的血光挡在枪锋之前,把前几层精钢长枪连带着枪尖直接斩断。
有些力竭的克烈没办法继续斩击,只能收回斧刃拔出短管猎枪,
在即将撞击枪尖和盾阵的一瞬间,克烈对着阻拦在身前的银盔扣下了扳机,
特质的霰弹在火药的冲击下脱膛而出,如同一片混乱的雨幕一般几十颗弹丸成葫芦状向前爆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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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碰撞声紧随着枪膛的火光出现,打在盔甲之上的弹丸因角度问题尚且还有可能被弹开,钻入头盔缝隙里的弹丸则轻而易举地撕烂禁卫军的脑袋,爆出一片腥味十足的粉红之物,远比耳鸣声要令人绝望。
一击之下,枪林摇摇欲坠。
做完这一切的克烈瞪大通红的眼睛,无所畏惧地指挥着斯嘎尔顶着血气护盾一头撞在了最后两排枪尖上。
让银盔禁卫军士兵绝望的事情发生了,预想之中杀死约德尔疯子的场景并未发生,自己的精钢长枪刺在浓郁的血色护盾上却只能向一侧滑开,任由约德尔独眼龙狰狞的毛脸越贴越近。
然后,双方的距离就拉近到了血斧的攻击范围内。
“斯嘎尔!
杀啊!
!”
重新恢复体力的克烈彻底化作矮小的绞肉机,一头窜入银盔禁卫军破碎的阵型之中左冲右突,把禁卫军的阵型彻底搅烂。
眼看无往不胜的银盔禁卫军也不是毛脸杀胚的对手,还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溃兵呜哇着逃散开来,再无半点战意。
天空之上正指挥龙禽骑士的米莎见状,就下令停止了对克烈的箭雨支援,隐藏在轻甲斗篷里的金发女人控制着龙禽又向上空飞行了几十米,重新评估着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