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用古时的字体,或者是更为古老,更为遥远的文字,所写就的典籍与诗文。
转化为了她勉强可以看懂的繁体字,爱用这样的文字,讲那些晦涩难懂,又极为拗口,难以理解的古诗词。
翻译成了直截了当的大白话。
虽然因为是繁体字的缘故,依旧阻碍了她的阅读速度,带一顿连蒙带猜下来,也能够勉强将那些文字,给语句通顺的看完,并且较为模糊的大概理解其中的含义。
源琢月以自己浅薄的见识,就能做出推断,即便是翻译这些典籍的含义,对于摩拉克斯而言,都是一件不小的工程量。
更何况,这并非是简单直白的翻译,而是要翻译成以源琢月的水平,能够看懂并且理解的语句,就更显得不易。
而在这一场翻译工作中,摩拉克斯最难界定的一个点,便是要确定如今的源琢月。
在过去的短暂的教学时间之中,究竟掌握了多少文字的读写,以及其中所蕴含的含义。
摩拉克斯的翻译工作,完全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所开展,并且在现在看来,是圆满而又成功的一场翻译工作。
源琢月觉得,要是有这样离谱的工作,直接砸在了她的脑门上,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就直接撂挑子。
源琢月一面在心中感慨着,摩拉克斯既操心,又有十足的耐心。
一面给予了摩拉克斯肯定的回答:“……虽然其中有些词汇,于我而言仍旧有些陌生,但第大致也可以推测出其中的内容。”
而对于源琢月所给予的回答,摩拉克斯则流露出了略显欣慰的笑容,好似带着鼓励般的语气说道:“那我这一番辛劳,也好在并没有白费。”
源琢月指尖还落在书卷,那泛着淡淡金辉的文字之上,发自内心的感谢道:“劳您费心了。”
源琢月现在,倒是说不出来什么,自己不需要摩拉克斯,耗费如此心力,花在这些小事之上,那些过于客套的虚伪话语。
毕竟摩拉克斯的这个措施,她是真的真的很需要,她需要一个内容她能够理解的教材,来辅助她更好的接受新的知识。
被系统砸脸后,我与钟离互换身体